該今天做飯的樓宜臺,正在擺放早餐。
跑步回來的蕭錯,穿著軍綠色的無袖背心,正在考慮是洗澡后再吃飯呢,還是吃飯后再洗澡。
清晨四點半多點,對外宣稱失聯(lián)的崔向東,就和聽聽悄悄離開了小院。
也不知道去哪兒狼竄了——
我的主臥內(nèi),昨晚是不是跑來了什么東西
襲人抬手揉了揉眼睛,坐在了沙發(fā)上:我睡得迷迷糊糊中,好像聽到了奇怪的聲音。我想睜開眼看看,眼皮子卻很沉。
樓宜臺愣了下,愕然:不會吧我昨晚可是睡在客廳內(nèi)的,怎么沒聽到動靜
昨晚和聽聽,一起下榻西廂房的蕭錯,也搖頭:我和聽聽,都沒聽到小動物進來的聲音。
可能是我聽錯了。反正昨晚的睡眠質(zhì)量,一點也不怎么樣。
襲人再次伸了個懶腰時,隨手從屁股后拿出了個小瓶子:這是什么東西
那是個安眠藥的瓶子。
樓宜臺的眼里,有慌亂一閃即逝。
卻很隨意的樣子,說:哦,我買了幾片安眠藥。擔心你們兩口子,晚上折騰的動靜,會影響我的睡眠。
滾蛋!我和崔向東的夫妻關(guān)系,清白的像紙。
襲人罵了句,把瓶子隨手丟給了她,站起來時卻又忽然歪著頭:喂,我怎么看你的精神面貌,要比那幾天好了許多好像一下子,年輕了三四歲。尤其是臉蛋的皮膚,絕對是吹彈可破。你昨晚,吃什么靈丹妙藥了
蕭錯也注意到了,連忙點頭說對啊對啊。
真要是有什么靈丹妙藥,我能不分給你們兩個吃嗎畢竟,咱們可是同生共死的好姐妹。
樓宜臺翻了個白眼,特臭屁的樣子說:其實本宮的皮膚,從來都是這樣白里透紅的好吧。
切。
襲人再次撇嘴,舒展著雙手走進了洗手間內(nèi)。
下意識的想:真奇怪。這半年來,大毛刷總是每隔一段時間,就會在忽然間,變得格外年輕。而且每次,都是崔向東走了后。等等!我,好像捕捉到了什么
襲人微微瞇起了眼。
有些事啊,就怕多想!
多想了半晌的襲人,在洗漱完畢后,也沒吃飯,就快步出門:今早不餓,你們吃。
樓宜臺和蕭錯,也沒把襲人不吃早飯當回事。
當然更不知道,襲人離開小院后,就騎著自行車來到了前面的縣醫(yī)院。
她找到值班人員,說自己昨天感冒后,好像吃錯了藥。
要化驗下血——
縣醫(yī)院化驗血,還是能做到的。
再加上襲人是正兒八經(jīng)的縣領(lǐng)導,縣醫(yī)院知道她很忙,當然是調(diào)集精兵強將來招呼她。
很快。
化驗結(jié)果就出來了。
值班的副院長,殷勤的笑著:秦局,您的血里一點問題都沒有。但,卻化驗出了安眠成分。也就是說,您昨晚好像吃錯的藥,可能是安眠藥。
安眠藥
襲人的腦海中,立即閃過她坐在沙發(fā)上后,無意中做到的那瓶安眠藥了。
再聯(lián)想到昨晚聽到的奇怪聲時,眼皮子卻很沉重,怎么也睜不開眼時的感覺。
襲人再傻,也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果然,正如我所料!好你個樓宜臺,敢暗算我,當著我的面綠我!崔向東!小姑姑我最近對你,是不是太好了男人!三天不打,他不但會上房揭瓦,而且還會當著你的面,搞破鞋。行,你們很行。呵,呵呵。
襲人暗中冷笑,表面卻依舊云淡風輕的樣子,客氣的和副院長道謝,又拿了點醒腦的維生素后,才離開了縣醫(yī)院。
下午四點。
一身黑色套裙、精神飽滿的欒瑤,和縣長尹鴻山兩個人,聯(lián)袂來到了縣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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