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,打碎了兩個男人,死死凝視對方眼睛的死寂。
是崔向東的電話。
他接起來,語氣平和的說:我是崔向東,請問哪位
是我。
大哥的聲音,從電話那邊清晰的傳來:你把電話,給商玉溪。
遠(yuǎn)在東北的大哥,怎么會知道崔向東,當(dāng)前和商玉溪在一起
崔向東沒有絲毫的奇怪。
畢竟百米開外,站著一條小黑絲不是
好。
崔向東也沒多想,把電話遞給了商玉溪:商大先生,有人找您。
誰
商玉溪愣了下,本能地接過電話,放在耳邊:我是商玉溪。
大哥淡淡地說:我是韋烈。
韋烈
韋烈!
商玉溪再次愣了下后,雙眼瞳孔驟然猛縮。
韋烈還活著的事,魔都那邊的幾大豪門,以及于大爺都知道。
卻沒誰把這個秘密,說出來。
這才把商玉溪給嚇了老大一跳,死人復(fù)生了啊。
換誰,誰不怕
不過。
商玉溪很快就鎮(zhèn)定了下來,輕聲:韋指揮,請問你找我,有什么事
商玉溪,我這次給你打電話,有兩件事。
韋烈直呼其名,說:第一件事!被你們商家故意放走的康老四,已經(jīng)落在了我的手里??得髟碌南侣?我也會在最短時間內(nèi)找到她。
砰。
商玉溪的心臟,大跳了下。
商家某些人做的事,不但被沈家村看在了眼里。
更是別想瞞過,在內(nèi)地堪稱是無孔不入的錦衣!
沈老爹沒說,沒誰知道沈家村,正在密切關(guān)注一個豪門的殞落全過程。
韋烈不說——
也沒誰知道,商家也好還是康家也罷,其實都有錦衣混淆其中。
第二件事,呵呵。
韋烈的語氣,一下子陰森了起來:韋聽,是有娘老子的。
韋聽,是有娘老子的!
這話啥意思
打了孩子,娘出來。
商玉溪那天敢嚇唬韋聽,他的娘老子就會憤怒,保護女兒。
商玉溪的心臟,再一次的怦然大跳。
下意識的抬頭,看向了百十米外。
月光輕柔。
湖水泛光下的岸邊,視線很好。
商玉溪能清晰的看到,一個嬌小的身影,就雙手倒背在身后,低頭用小皮鞋,在地上隨意的畫著圈圈。
韋聽。
商玉溪的腦海中,也浮上聽聽那嬌憨可愛的樣子。
徒增說不出的無力感覺。
只想吼問蒼天——
誰能告訴我,韋聽這個沈家主的‘關(guān)門大弟子’、錦衣韋烈的獨生女!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,都不次于半夜、小朵或者秦襲人的韋家小公主!怎么就死心塌地的,給崔向東當(dāng)小秘書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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