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周震庭喝酒的臉,咬咬牙,于舞時開口說了這話。
“做什么了?”
周震庭仰頭喝酒時,余光順便瞟了她一眼。
于舞時喉嚨緊了幾分,這個問題就是她一直逃避和糾結(jié)要不要如實回答的問題了。
看她沉默,周震庭也不急,就只是邊喝酒邊等著。
周震庭的耐性大概就是一瓶酒的耐性,酒瓶里見底的時候,他握住酒杯的手也就跟著緊了幾分,再次看向于舞時時,眼眸也更冷了幾分。
周震庭將最后一杯酒喝下,放下酒杯,直接起了身,腳步往門口,直接從她身邊擦肩而過,氣場冷得很,沒失態(tài)的咆哮和呈現(xiàn)明顯怒意,但你知道他生氣了。
“他們在洗手間說了會話”,于舞時突然拉住了他,只能拉到個衣角,“我沒聽清說了什么。”
她抬眸小心翼翼看著周震庭,抓著他衣角的手更緊了幾分,
“你可以直接不說”,周震庭轉(zhuǎn)眸看他,不悅更明顯了幾分,他都已經(jīng)打算出去了,于舞時還要拉著他說慌。
她不說話的時候,周震庭確實生氣了,但不會拿她怎么樣,但現(xiàn)在她說謊了,周震庭的怒意瞬間就濃了很多。
周震庭看著她,胸膛有幾分起伏,突然直接一把將她給抱到了桌上。
近在咫尺的四目相對,周震庭手撐著桌子的邊緣,目光緊緊盯著她。
“我沒逼你,你要是不想幫我做事,你可以直接拒絕,我不會把你怎么樣,但是我不喜歡有人對我撒謊。”
周震庭的氣息很近,眼眸縮了幾分,才又開口,“你怎么會真不知道他們在干什么?你沒跟人上過床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