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家車隊和猛虎賽車隊的方向都是同一個,只是兩人前后位置不同而已,因此,盡管馬路是朝著時家車隊走去的,但有很多不知情的人都還以為他是奔著猛虎賽車隊而來。
就連陳叫虎都是這么認為的。
他站起身,攏了攏衣服,已經(jīng)想好待會兒馬路走向他,和他熱絡(luò)的交談時,這群人會用一種如何羨慕的目光看他了。
他就站在那兒,等著馬路的到來。
近了!
近了!
馬路近了!
就要碰上他——陳叫虎露出自認為這輩子最友善的表情,朝著馬路伸出雙手,做了個虛抱的動作。
這樣抱更顯得他們親近。
然而——走你!
馬路一下就把他推開了,興沖沖的朝著他身后走去。
陳叫虎怔愣在原地,他錯愕的扭過頭。
眾人也皆是一怔,齊刷刷的扭頭望去。
然后就看到馬路臉上綻放出一個大大的微笑,導致他那一張臉顯得越發(fā)的帶了點中年男人的油膩,他把墨鏡取下來,很夸張的喊了一聲:哎呀,念念寶貝,你可想死我了!
我們都多久沒見面了!
讓我看看,哎喲,當初的小不點都成大姑娘咯!
馬路說著,還一屁股把傅景琛擠開了一些。
呸。
狗男人。
不要碰他家的白菜。
時九念哭笑不得的看著馬路:馬叔叔,你有點太夸張了吧,不過,這么多年過去,你倒是真的一點變化都沒有。
還是那么逗。
也還是風趣中帶點中年男人的油膩。
你這丫頭變化最大,都結(jié)婚了。
說起這個,馬路心里就來氣。
像刀子一樣的目光射向傅景琛。
傅景琛面不改色,冷靜的看著他。
時九念不動聲色的用小拇指勾住傅景琛的大拇指,把他往她身后拉了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