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意接受桑厲求婚后,本想著兩家父母一起吃個飯就算了。
桑厲卻說該給她的儀式還是要的。
林知意拗不過他,同意了舉辦訂婚儀式。
不過只能是一個小小的儀式,而且他們?nèi)ψ永锏拇罄芯筒徽埩恕?
她怕自己的身份,反倒是讓桑厲難做。
桑厲也同意了。
確定后,林知意平靜了兩天,才將求婚的事情告訴柳禾。
結(jié)果第二天,柳禾一大清早就來找她。
一進門,柳禾盯著她的臉左看右看,有些嫌棄道:怎么皮膚有點干?
林知意摸了摸臉頰:可能換季吧。
柳禾往她手里塞了張美容卡:我給你充錢了,你記得定期去保養(yǎng)。
林知意低頭看了看手里的黑卡,這家美容院在京市數(shù)一數(shù)二。
黑卡打底就要沖一百萬。
媽,你……
她話還沒說完,柳禾又從包里掏出一個薄薄的信封。
這是我給你準備的嫁妝。
嫁妝?
林知意遲疑地打開信封,抽出一張支票。
上面的數(shù)字是……
三百萬!林知意眼睛都不敢眨,愣是把零數(shù)了一遍。
何止啊。柳禾挑眉一笑,又從包里掏了兩本房本,這也是給你買的,你要是不喜歡賣了重新選就行了。
林知意打開房本,目瞪口呆。
雖然房子不大,但地段不錯,每一套都要三百萬左右。
這么一算,柳禾一口氣拿出了將近一千萬給她做嫁妝。
林知意一手支票,一手房本感覺像是在做夢,聲音都有些不真實:媽,你……炸銀行了?
前世,宮石巖和柳禾兩人雖然擔(dān)著宮家二爺和二太太的名諱,但因為老爺子有意為難,兩人吃穿用度上連宮家親戚都不如。
最近,林知意聽說宮石巖因為執(zhí)意要和柳禾住在外面,很多私產(chǎn)都被老爺子扣住,盈利自然也拿不到。
照道理,兩人生活應(yīng)該大不如前才對。
柳禾怎么還能拿出來這么多錢?
你這孩子,說什么亂七八糟的?柳禾春光滿面,笑得都合不攏嘴。
林知意擔(dān)心道:媽,你不會是拿了宮家的錢給我嫁妝吧?你趕緊拿回去,萬一被老爺子發(fā)現(xiàn),他肯定會……
不是。柳禾打斷,鄭重其事道,是我自己賺的。
賺?你找工作了?
林知意實在想不出來還有什么工作能在短短幾天內(nèi)賺這么多錢。
柳禾掩唇一笑:你還記得蔣阿姨嗎?
林知意回想了一下。
的確想起了這么一個人。
柳禾嫁人前有個同事姓蔣,經(jīng)常給林知意買好吃。
一張嘴能說會道,也是柳禾幾個同事中業(yè)績最好的人。
后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辭職離開了京市。
這事和蔣阿姨有什么關(guān)系?林知意反問道。
她當年去別的地方工作發(fā)財了,這次回京市就是為了投資,給我介紹了一個好項目,這不是才投進去一點就好幾倍的回報,剛好給你做嫁妝。
柳禾壓了壓林知意的手,示意她把東西都收好。
林知意以前就聽柳禾提過這個蔣阿姨滿腦子都是賺錢,特別靈活。
能賺大錢,一點也不意外。
但是這種打瞌睡送枕頭的感覺,讓林知意莫名有些擔(dān)心。
媽,項目靠譜嗎?你有沒有問過叔叔?他肯定懂。
沒有,我知道你想說什么,我也不貪心,就拿了一點點私房錢出來試試,這不是剛好遇到你訂婚,所以先拿出來給你置辦嫁妝,等訂婚過去,我就不投錢了。
柳禾顯然沒放在心上,覺得來去都是自己那點私房錢,和宮家可一點關(guān)系都沒有。
要是后面有得賺,她就交給宮石巖管。
要是虧本了,她也不想拿這種小事去煩宮石巖。
林知意聽了還是不放心,畢竟這個蔣阿姨已經(jīng)好幾年沒回京市了,平時也是逢年過節(jié)給柳禾群發(fā)祝福語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