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茵的語氣帶著哀求。
沈清宜卻沒有絲毫動容,眼神沉下來,反問道:如果有人無故偷偷調(diào)查你,將一些自己根本不了解的事實,捏造一個子虛烏有的罪名送到你丈夫面前,想讓他懲罰你,想要你身敗名裂,遭受萬人唾棄,你還會選擇原諒別人嗎
胡茵聽完這句不說話了,后退了兩步,可……可陸工并沒有相信我母親的證據(jù)。
沈清宜輕輕一挑眉,那也并不代表他不打算和我認(rèn)真追究此事。
身正不怕影子斜!胡茵到底是做過老師的。
沈清宜冷笑著點了點頭,說得真好,這句話我也同樣送給你母親和胡松。
王雪梅和胡茵一下子僵在了原地。
好一會兒才看到沈清宜將她們的東西親手提到了門口放在地上,走!
沈清宜,你不能這樣子,我們是懷著誠意來的。
就在這時,程又青和夏熹悅來了,兩人看到站在廳里的王雪梅和胡茵,疑惑了一下,程又青先問道:怎么了,是不是又有人上門鬧事
說著就挽起了胳膊。
沈清宜將她拉住,將事情的前因后果簡單的說了一番。
夏熹悅的臉色也變得十分不好看起來。
程又青氣得臉都紅了,進了屋子立即不客氣道:還不快滾,是不是要我動手要是真有誠意,就不要想著來求情。
胡茵看程又青是個虎的,而她和母親自詡體面人,尤其她還是老師,正面起沖突,有損她的形象,立即挽著王雪梅頭也不回的走了,地上的東西也沒好意思撿。
程又青倒是提了進來,你干嘛啊,受了這么大委屈,收這么點東西怎么了
實際上因為陸硯的態(tài)度,沈清宜的心情也沒有那么差,笑道:我嫌晦氣,你要不介意,就提回去吧。
程又青滿臉驚喜,那我就不客氣啦,你和夏熹悅先談,我把東西提過去了再來,免得忘記了。
說著頭也不回的跑了,哪里有半點失戀的樣子,沈清宜有點懷疑這家伙是不是又和王安復(fù)合了。
清宜姐。夏熹悅試著叫了一聲。
進來吧!沈清宜將他領(lǐng)進屋里,讓他在客廳坐下,又去房間里拿了一個本子出來遞到他面前,把上回的也補上了。
夏熹悅笑笑,也不用這么拼命,上回的不過是玩笑話。
欠著總是不好沈清宜堅持道。
我早說過,你的工資就不要走公司賬目了,我取設(shè)計稿的時候幫你帶過來就行,非要搞得這么正式,現(xiàn)在好了。夏熹悅總覺得沈清宜什么都分得太清了,尤其是在人情和工資這塊。
沈清宜搖了搖頭,事情都發(fā)生了,再說我也不后悔,陸硯那邊也沒說什么,等找個機會和他解釋清楚。
夏熹悅不想說話了,她這么做是不是早就想到了這么一天想到自己到時候有賬可查,和陸硯有所交代。
他對她們母子不管不問這么多年,根本沒有盤問這些的資格。
可這些話不該由他來說,說了連朋友都沒得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