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添喜悄咪咪說了幾句話,殷稷聽得臉色發(fā)青。
為了解釋而傳謝蘊來侍寢,那和謝蘊當(dāng)初為了救謝家而來獻身有什么區(qū)別
你這是什么餿主意
他不耐煩的扭開頭,蔡添喜不知道他是因為什么不同意的,心里很納悶:這怎么能算餿主意呢解鈴還須系鈴人,既然當(dāng)初是因為這種事出的岔子,自然是要在這上面彌補的......
殷稷不聽他的歪理,把人攆了下去,自己窩在椅子上生悶氣。
他才不會和謝蘊似的為了某種目的才做那種事,再說了不過一句話而已,要表現(xiàn)出來他不是真心嫌棄能有多難
第二天一早,宮人們來伺候他更衣的時候,他擺了擺手,將上前來伺候的蔡添喜攆了下去,目光隔著密密麻麻伺候的宮人落在了謝蘊身上。
她仍舊站在門口,不說話也沒看他。
殷稷搓了下指腹,心里默默叮囑了自己兩句要和氣一些,這才清咳一聲開了口:謝蘊,你來伺候。
謝蘊似是被這句話驚動,抬眼看了過來:皇上說什么
她的抗拒都寫在了臉上,顯然是聽清了剛才那句話,可是因著不愿意,所以只能再問一次,盼著會有不同的結(jié)果。
然而殷稷態(tài)度很堅決的重復(fù)了一遍:朕說,你來伺候。
謝蘊再不能裝傻,卻也沒上前,只側(cè)頭看向了身邊的宮女:翠竹,去伺候皇上更衣。
雖然心里一直囑咐自己不要生氣,不要和謝蘊計較,可眼看著她這幅態(tài)度,殷稷心口還是堵了口氣。
他語氣不自覺加重了一些:朕說的是你,謝蘊,不要讓朕再重復(fù)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