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肆!
殷稷開口訓(xùn)斥,蔡添喜連忙閉了嘴,雖說謝濟爵位是侯爺,可身份卻是個守將,若是他這些年都不在千門關(guān),那就是擅離職守,足夠治罪,所以殷稷不能讓他說完。
可即便是訓(xùn)斥,他也不是以往的冷漠樣子,蔡添喜也沒有請罪,只提著心等著他的決定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殷稷抬手狠狠掐了把眉心:出來。
這話沒頭沒尾,可不管是蔡添喜還是玉春卻都聽明白了,玉春連忙退了出去,隨手關(guān)上了門,蔡添喜則去關(guān)了窗戶。
等四周靜謐時,兩道影子自房梁上落了地。
主子。
殷稷輕輕理著袖子:剛才的話你們也聽見了,去查查謝濟這些年在不在千門關(guān),若是不在去了哪里......
他頓了頓才再次開口:也去查查付粟粟吧,查查她是從哪里來的,和誰家有牽扯,入宮前見過什么人......事無巨細(xì),全部查清楚。
兩人連忙應(yīng)聲,很快就不見了影子。
蔡添喜心里的大石終于落了地,雖然皇上只是讓人去查,并沒有透露出要把付粟粟當(dāng)成謝蘊的意思,可這已經(jīng)十分難得了,要知道以往他連懷疑都不允許,都覺得是對謝蘊的褻瀆,今天這般已經(jīng)算是極大的轉(zhuǎn)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