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依照方域的性格,你先動的手,他應(yīng)該不會這么輕易的就和解,你是怎么讓他同意和解的?”喬韻奇怪地問了一句。
傅淮閉著眼,哼笑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在乎什么,一邊裝深情想跟你復(fù)合,一邊又和別的女人上床,睨覺得這事要是爆出去,他能不能搞得定?”
“名聲啊,”他睜眼看向車窗外快速倒退的風(fēng)景,嘴角嘲意明顯,“里子都不知道爛成什么樣了?!?
這話說完,兩人都沒有再開口。
到了松云居,傅淮下了車才想起來問:“你怎么突然舍得花錢買這么貴的車?”
雖然傅家產(chǎn)業(yè)龐大,從前的時候,喬韻的零花錢比傅淮還多,但她卻從不會亂花錢。
一直到現(xiàn)在,大家都開始掙錢,傅淮偶爾送她個幾萬的東西,她都覺得太貴了,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下次不要這么浪費了。
喬韻罕見地露出幾分得意的神情,本來下車都走了兩步,又返回來,拿胳膊靠在車上,微微撐著自己。
“小叔送的,適合我嗎?”
傅淮一聽,很是不服氣:“憑什么!”
“我之前想要跑車,他都不給我買!”
“你不知道,我都求他了!太偏心了!我要告狀?!?
喬韻得瑟挑眉,揪著人往里走:“我們能一樣,你那跑車上千萬,有這錢干點啥不好?你捐一半都夠多少貧困山區(qū)建小學(xué)了?!?
“話是這么說不假,我就算不買,那小叔也偏心的太明顯了,甚至不愿意給我畫個大餅,我不服,我要找奶奶告……”
他正氣鼓鼓地說著,喬韻忽然站定,喊了一聲:“小叔?!?
傅淮的話卡在嗓子眼,不上不下。
一抬眼就給傅景辭冷冷淡淡的目光撞在一起。
他咽了下口水:“小叔,你偷懶,你怎么不去上班?”
“你不上班,不努力掙錢,誰養(yǎng)我們?”傅淮說得理直氣壯。
喬韻扶額,對著男人探尋的目光,露出一抹無辜的笑:“他走路摔地上了,小叔你信嗎?”
傅景辭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