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坐在上面發(fā)呆。
身邊的位置是空蕩的,心里也是空蕩蕩的。
不過沒事,本來人就是信任崩塌容易,但信任很難。
第二天,傅景辭起了很早做早餐,順便又做了一份曲奇餅干。
他已經(jīng)知道,喬韻是為他學做的餅干。
但當時,他一塊沒吃。
一想到這些,他一顆心像泡在水里,沉悶潮濕。
喬韻下樓,看到餐桌上幾樣早點,便問了一句。
“傅景辭來了嗎?”
阿姨點頭,但她心里卻很好奇,她也沒說東西是先生做的,夫人是怎么看出來了。
喬韻咬了一口甜餅,垂著眸子,沒再說什么。
因為傅景辭為她做過很多次,他做的東西很有個人特色,她都記得。
想了想,阿姨還是說了一句。
“先生應該是知道你今天要去醫(yī)院產(chǎn)檢,專門來陪你的?!?
喬韻吃東西的動作一頓,想了想才問:“他在門外?”
阿姨點頭:“來的時候,我問了一句,說是吃過了?!?
她說完,喬韻喝了口湯,沒有搭話。
若是她說不讓傅景辭跟著,他大概率還是會跟著,與其再拉扯一番,不如趁著這個機會,把話都說清楚。
想通這點,喬韻抬眸:“讓他進來吧?!?
阿姨面上一喜,想著她松口了,那是不是說明,兩人要和好了?
她快速出去,又很快回來,后面跟著傅景辭。
喬韻抬眸,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,竟從傅景辭身上看出幾分緊張和欣喜。
她仔細看過去,傅景辭眉眼溫和:“韻韻?!?
喬韻應了一聲:“你先坐會,我一會就好。”
“不著急,你慢慢吃?!?
他去廚房洗了手,才拿了餐桌上的雞蛋,慢慢剝干凈,放在她盤子里。
收拾東西的阿姨,回頭問了一句:“夫人,昨天帶回來的小蛋糕,中午回來吃嗎?吃的話我在你回來前拿出來,這樣不會很涼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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