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云按著心臟,一副受了刺激,要上不來氣的樣子。
“那這是怎么回事?”她指著受傷的傅景辭詢問。
看見血痕的時候,手指都有些抖。
喬韻扶起來傅景辭,和她解釋:“大哥覺得我受了委屈,替我教訓他?!?
程云心疼得摸了摸她的臉,雖然不想他們離婚,可也心疼這孩子受的委屈。
她啊,就是太乖了,受了委屈也不知道找大人撐腰。
這幾天,她想安慰喬韻,又不敢挑明,怕自己一摻和,事情就更麻煩了。
這會便趁著機會開口:“小韻,你是我?guī)Т蟮暮⒆?,要是有什么委屈,一定告訴我,只要我還有一口氣,斷沒有你被人欺負的道理?!?
聞,喬韻是真沒忍住,鼻尖一酸,眼睛濕潤。
傅遠山攬過程云的肩膀:“好了好了,他們好好的就行,別惹她哭了?!?
他話鋒又一轉(zhuǎn):“但關(guān)于景辭讓你受委屈這事,即便你們已經(jīng)談過了,他也得受懲罰,好好長長記性?!?
喬韻抿了下唇:“不是已經(jīng)打過了?”
傅遠山不容反駁地開口:“你別心疼他,從明天起,讓他跪三天祠堂,這事才算過去。”
見她還想說什么,傅景辭先開了口:“是應(yīng)該的?!?
他都這么說了,喬韻也沒再說什么。
這事算是結(jié)束,喬韻才帶著傅景辭往住處走。
等他們走遠,傅遠山才道:“阿云,現(xiàn)在你放心了吧?”
“我只是說,不想他們離婚,你怎么對景辭下這么狠的手?”程云還是有些心疼。
這都是她帶大的孩子,平常自己也舍不得打罵,結(jié)果現(xiàn)在,背上那一道一道的血痕,還不知道多久能好呢。
對這事,傅遠山倒是不認同她的話:“他該罰的?!?
但還是笑著安慰了程云:“但是苦肉計也好用,你說是不是?”
這話,程云無從反駁。
這邊喬韻兩人回了臥室,她才開口:“你怎么不解釋解釋?就讓大哥直接打你???”
她之前也是真的怨過傅景辭,不明白他為什么一聲不吭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