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年盛安建筑從指頭縫里流出來的項(xiàng)目都上千億,可想陳氏根本不缺資金,只要今天陳總高興了,你那小幾千萬的投資,灑灑水?!?
同鄉(xiāng)人說完,推了楚辭一把。
楚辭坐了下去,距離陳總兩個(gè)拳頭的位置。
“來,楚導(dǎo)喝一杯?!标惪傆钟媚侵皇謴囊欢丫票?,端了一杯酒,有意無意地晃了晃,放到楚辭的面前。
然后舉起自己的酒杯,“我這人就喜歡像楚導(dǎo)這種有才華的導(dǎo)演,你那部劇非常好,我非??春??!?
楚辭見他的手指紋路印在玻璃杯壁上,抽手時(shí)手指指腹碰到了杯口。
心頭涌上一絲煩躁,掃了一眼那杯酒,楚辭從酒桌上拿起一瓶未開的啤酒,用桌上的開瓶器打開。
“楚導(dǎo),這是什么意思?看不起我陳某人?我陳某人給你倒的酒就這么難以下咽?”陳總背靠在沙發(fā)上,雙手打開,翹著二郎腿,一副很不好惹的樣子。
眼尖的眾人都看出了陳總的不快。
陳總身旁的女人,手指輕柔的放在陳總胸口上下?lián)崦?,給他順氣,“陳總,您別生氣?!?
眾人皆奚落道。
“看來楚導(dǎo)是不懂規(guī)矩,想讓我們陳總投資,還這般傲慢,你還是回家種地吧。”
“大導(dǎo)演,是吧?這里是帝國,不是洋鬼子的天下,你在國外再怎么火,回到國內(nèi),特別是在陳總面前,你是龍你也得盤著,懂嗎?”
“就是,又立又當(dāng),這不是耽誤時(shí)間嗎?我們陳總什么人?南市首富,掙錢都是掐著秒來算的,認(rèn)清楚自己的身份,你不過是一只乞討的喪家犬,連討好主人都不會(huì),趁早滾蛋!”
和楚辭一起來的同鄉(xiāng)人也勸道:“別忘了,這次來的目的,不就是喝一杯酒嘛,都這會(huì)兒了,就別講究你那臭潔癖了。”
楚辭看了眾人一眼,放下手中的啤酒,修長(zhǎng)的手指緩緩向酒杯處挪動(dòng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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