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請問齊二公子的錢和過戶資料準(zhǔn)備好了嗎?”
他的氣勢很足,單拎出來不輸小家族家主的氣勢。有這種氣勢的人,竟然只是一個手下,讓在場的眾人紛紛猜測他口里的小姐溫晚到底是什么身份。
齊峰冷笑一聲,聲音里滿是輕蔑與不屑,“溫晚?就憑她也敢派人來向我要錢?”
別說他沒有,就算他有那個錢,也不可能給溫晚。
溫晚在京都沒錢沒勢就算,他不給,他又能把他怎么樣。
全三面不改色,回應(yīng)道:“齊二公子,愿賭服輸,我家小姐向來寬厚,但錢也不是大風(fēng)刮來的。”
“比賽取消,賭約未成,何來愿賭服輸一說?”齊峰臉色陰沉得猶如暴風(fēng)雨來臨前的天空,黑得嚇人。
只要他不承認(rèn)這場賭局就不算。
說著又警告道:“放開我的人,趕快帶著你的人從本公子眼前消失,不然我讓你們永遠(yuǎn)消失?!?
“我家小姐說了,想必齊二公子會賴賬,不過沒關(guān)系我們會向齊家討要說法的?!比穆曇魣远ㄓ辛?,沒有絲毫的退縮之意。
“我齊家在京都地位,還輪不到你一個小小隨從多嘴?!饼R峰揚起下巴,趾高氣昂地說道,眼神中滿是傲慢與不可一世。
全三該說的已經(jīng)說完,不再說話,也沒有動,像是靜待著什么。
齊峰打定全三不敢把他怎么樣,語氣十分囂張,“一條狗而已,敢在本公子面前狂吠,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?!?
季時與漫不經(jīng)心拍著手,“齊峰,你臉皮的厚度真讓我大開眼界。”
在他看來,不管怎么樣這場比賽的最終獲勝者是溫晚,齊峰就該履行承諾和賭約。
現(xiàn)在債主上門討要,他竟然恬不知恥狗仗人勢。
就在這時,齊峰的手機突然響起,他接起來聽了幾句,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。
掛掉電話后,他眼神復(fù)雜地看向全三。
“你們到底是什么人,竟然能請動科布菲爾律師事務(wù)所首席金牌律師?!饼R峰咬著牙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