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氣勢如洶涌海浪般撲面而來,眼神似寒星,銳利得能穿透人心,令人不敢與之對視。
秦家主見此女氣勢磅礴心中徘徊,他試探性問道:“你是什么人,秦家好像沒有邀請過你?!?
秦家宴請的賓客的名單,都是他過目了的。
他不記得,他認(rèn)識眼前的女人。
“我是止止的朋友,我姓溫?!睖赝斫榻B自己道。
秦家主一聽,京都根本沒有溫姓的大家族,很是不悅,質(zhì)問秦止止,“朋友?你一天到晚,到底在哪里結(jié)交的這些不三不四的朋友?!?
“晚姐姐不是不三不四的朋友?!鼻刂怪箰琅?。
秦家主哼了一聲,吩咐道:“來人,我沒有邀請過這個人,把她給我請出去?!?
溫晚攔著要和秦家主理論的秦止止,不急不緩,吐氣如蘭,“秦家主,對一個初次見面的人就妄下定義,秦家的作風(fēng)我不敢恭維?!?
溫晚根本不給他反駁的機會繼續(xù)道:“我就為一事,此事確實要有人道歉,不過這個人不是止止,你不分青紅皂白冤枉止止,總該給她一次辯解的機會吧。”
“你這么著急趕我出去,連一分鐘都不愿意等,不會是怕真相大白?”
“伶牙俐齒,好,我給你一分鐘?!鼻丶抑髅佳鄹咛?,看溫晚耍什么花樣。
秦芝芝看著突然出現(xiàn)的溫晚,滿眼敵意。
不是因為溫晚幫著秦止止說話,而是溫晚長的太美了。
秦止止一定是故意的,找個這么好看的女人,來破壞她的生日宴。
今晚是她的生日宴,她是主角,她不允許任何人搶了她的風(fēng)頭。
挽著秦夫人的手,不自覺的攥緊。
感受到手上傳來的力道,秦夫人拍了拍她的手,安慰道:“芝芝別害怕?!?
母女情深落入秦止止的眼里,她正撇開眼,就感覺到手上一空。
她手中的玻璃杯被溫晚拿走,只見溫晚舉著手里的裝滿橙汁玻璃杯道:“都知道這是什么吧?在場應(yīng)該沒有人是色盲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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