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帶微笑,語氣沉著,“于教授,物歸原主?!?
于教授看著眼前的木盒,眼里閃過失落。
看來還是沒有辦法修復(fù)。
此刻溫晚沒有出現(xiàn),應(yīng)該是沒臉見他。
枉他還對她充滿信心。
沒想到他這么大年紀(jì)的人,竟然會被一個20來歲的小姑娘牽著鼻子走。
于教授心中有一絲憤怒,但也知道修復(fù)吉愿杯有多難,無奈地嘆了一口氣,搖了搖頭。
聶斌見于教授一臉失望,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怒火,“于教授,我說的沒錯吧,她就是逗咱們玩兒,你看看現(xiàn)在都不敢出現(xiàn)了?!?
“算了。”于教授嘆氣。
吉愿杯無法修復(fù)也不能怪誰。
只是溫晚給了他希望,就將希望破滅,他心中有一些難受罷了。
他早就該知道,吉愿杯沒有那么容易修復(fù)好。
想著他沖柳清歡禮貌的點了一下頭,“柳大師,打擾了?!?
于教授剛想離開,柳清歡的手指按住他將要拿起的木盒。
“慢著。”
于教授一臉不解。
一旁聶斌火氣瞬間上頭,“秋宏齋這是什么意思?而無信也就罷了,現(xiàn)在還不讓我們將東西拿走?!?
“這要是傳出去,豈不是要說秋宏齋店大欺客。”
于教授皺了一下眉,他雖不懂柳清歡的意思,但也知道她必然不是聶斌說的那個意思。
低聲責(zé)備聶斌道:“聶斌不得無禮?!?
柳清歡被頂撞也不惱,云淡風(fēng)輕道:“于教授別誤會,按照秋宏齋的規(guī)矩,你應(yīng)該先檢查木盒內(nèi)是否是你的物品,出了秋宏齋的大門,我們一概不認?!?
原來如此。
原來柳清歡只是好心提醒他,于教授禮貌地點了下頭,緩緩地打開木盒。
木盒剛掀開一個縫,他的手指僵直,像被冰封住了一般。
他控制住顫抖的手,猛然打開木盒,一枚完整的青花如意吉愿杯出現(xiàn)在他的眼前。
于教授神情愕然,倒吸了一口涼氣,胸脯劇烈的起伏,像一頭野獸在心里橫沖亂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