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云婉把自己撐了個半死,這一頓,回頭不知道要做多少次深蹲才能消耗回去了。
轉(zhuǎn)眼一看,齊等閑正在沉思著,她就直接問道:你這是在想哪個小情人呢
齊等閑回神,道:我在想剛剛碰到的那三個家伙而已,什么小情人,別亂說,我沒有小情人……
他在心里補(bǔ)充道:徐傲雪是老情人!
吃過這頓飯之后,齊等閑心中不由多了幾個想法。
白柳是開起了飯店,那詹星、葉城、葉飛流這三人呢也不知道現(xiàn)在是怎樣的生活。
散散步去,吃得太撐了點,這家飯店的味道也忒好了,真想把廚師挖走。李云婉拍了拍自己的肚子,很不淑女地打了一個嗝。
李云婉覺得跟齊等閑這樣散散步也挺好的,兩人最近都很忙,都沒空像以前這樣悠閑地一塊兒溜達(dá)了。
不過,李云婉畢竟是個懶狗,溜達(dá)一圈后,死活要人背。
沒辦法,齊等閑只能背著這條懶狗繼續(xù)走,就這……還消食呢
你不懂,我這是有境界的懶,真要保持身材健身的時候,我可比誰都努力。李云婉笑嘻嘻地道。
那倒是,內(nèi)卷嚴(yán)重……齊等閑心里想著。
這段時間,李云婉暗中跟楊關(guān)關(guān)較勁,沒少修整自己,這臀大肌明顯比之前發(fā)達(dá)了,肯定沒少做深蹲。
齊等閑背著李云婉正走在濱海的路上,吹著涼爽的海風(fēng),就有一輛勞斯萊斯停了下來。
齊先生。車門一開,下來了一個年輕的男人。
你哪位齊等閑看到這人,不由一愣,很面生,根本不認(rèn)識。
李云婉識趣地從他背后跳下來,看了一眼車牌號。
這個年輕的男人拍了拍手,就有兩個手下從車?yán)镢@出來,分別提了一個旅行箱。
旅行箱被兩個手下放倒在地,就聽這個男人說道:我是米國洪幫上官家族的人,我叫上官驚濤,特意跑到魔都來找齊先生談點事情。
李云婉最近一直在為去米國做鋪墊,立刻低聲對齊等閑說道:上官家族是米國洪幫的一大勢力,尤其是最近,他們家族的女人似乎攀上了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人,風(fēng)頭正勁。
齊等閑聽后卻是不以為然,羅斯柴爾德家族那是歐羅巴的財閥,在米國雖然影響力也不弱,但也屌不到哪里去。
而且,羅斯柴爾德家族錯過了米國的崛起,在原始積累上,已經(jīng)落后于很多后起的財閥了。
你想跟我說什么齊等閑淡淡地問道。
上官驚濤拍了拍手,兩個手下立馬打開了旅行箱,只見兩個四十寸的旅行箱當(dāng)中擺滿了綠油油的米金,兩箱加在一塊兒,怕不是有一千來萬。
一千萬米金,那就是差不多七千萬華國貨幣,妥妥的一筆巨款了。
上官驚濤道:這是見面禮!
齊等閑看到這么多錢,臉上已經(jīng)笑開了花,道:我這人不是很喜歡錢。
李云婉不由鄙視,不是很喜歡錢,你笑成這樣
哪怕是見多了錢的她,看到兩箱米金堆在一塊兒,也還是覺得有些震撼。
這也正是為什么,行賄的人往往都喜歡用現(xiàn)金,而不喜歡用數(shù)字貨幣的方式,因為,現(xiàn)金堆在一起,能夠形成更為強(qiáng)烈的視覺沖擊力!
三四十萬就有很強(qiáng)烈的沖擊力了,更別提上千萬!
有什么事就盡快說吧。齊等閑笑了笑,對著上官驚濤道。
禮多人不怪,人家送了這么多錢來,哪怕是奔著要他命來的,也得笑臉相迎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