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等閑這話,讓向冬晴不由覺得好笑。
商軍等人則是一愣,然后低聲道:要搞事情,還得看齊總!
小雷也道:我就樂意看齊總裝逼,誰都裝不過他。
齊等閑聽到兩人的竊竊私語,不由一陣無語,哥們是那種人嗎
而齊等閑的話,顯然也是激怒了劉勝男,她冷冷地看著齊等閑,說道:看你這人模狗樣的,還穿著圣教的袍子,怕不是來這開大會的吧在西方教里混了個職務(wù),覺得自己很牛逼了
齊等閑不由眉頭一挑,怒道:好啊,你敢侮辱本主教,這事兒不再拿一個億,不算完的!
劉勝男嗤笑一聲,道:想從我這里訛錢你覺得自己算什么東西,有這個實力,有這個資格!
說完這話之后,她也不甩齊等閑,轉(zhuǎn)頭就向龍頭香的進口處走了去。
滾開點!
看著向冬晴還持著香火站在那兒,劉勝男霸道地一伸手,就要給人推開。
前面點就是萬丈懸崖,她這一推,可沒半點顧忌,也絲毫不擔心給向冬晴推下去的樣子。
向冬晴沒被她給推到,但是也不由怒了,現(xiàn)在的向氏集團有些日薄西山,但那實際上是她故意為之,眼下,一個暴發(fā)戶的女兒就敢跳到自己的頭上來拉屎屙尿!
趕緊滾,不然的話,讓你們向氏集團死得更快!劉勝男對著向冬晴惡語相向,摘下了自己的墨鏡來,目露兇光。
齊等閑想上去給向冬晴護著,結(jié)果,劉勝男的這十來個保鏢一下就攔了上來,前面的伸手擋,后面的直接動手拔槍。
齊等閑也不過多廢話,手起拳落,當即一個劈拳砸得一個兇悍的保鏢跪在了地上,肩膀跟著往側(cè)方一靠,啪一聲,又頂?shù)挂粋€。
后面的保鏢在這個時候拔出了槍來,但齊等閑卻已經(jīng)擠到了近前,扎進了人堆里。
只見他身體搖動,無論是頭、肩、身、手、臀、腿,在這一瞬間都變成了打人的武器,噼里啪啦幾下,這些保鏢倒了一地。
這一批戰(zhàn)斗力堪比職業(yè)士兵的護礦隊保鏢,在他的面前,簡直宛如土雞瓦狗般不堪一擊。
甚至,他們手里的槍,不知道什么時候,都已經(jīng)被齊等閑全部抓到了手里來。
只見齊等閑兩只大手張開著,一邊抓了一大把手槍。
我看你這囂張的資本,也沒那么強啊齊等閑淡淡地問道,手一揮,十來把槍被他直接扔出了懸崖去。
劉勝男見著自己的保鏢只是一眨眼就倒了一地,不由臉色瞬變,怒道:狗雜種,你居然還敢跟我動手!
這個時候,一個小道士急匆匆跑了來。
小道長,你評評理,我給玄武山捐了一百萬,說好了這龍頭香讓我上,這人硬要來搶是幾個意思向冬晴轉(zhuǎn)頭看著這個小道士,冷漠地問道。
小道士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,對著向冬晴勉強笑了笑,道:向總,不好意思……我不知道劉師姐今天也要來上香,不然的話,也肯定沒人答應(yīng)把龍頭香讓給你的。
向冬晴聽后不由愣住,然后慍怒道:什么意思那我的一百萬,打水漂嘍白給你們玄武山捐了
劉勝男嗤笑一聲,道:一百萬算個屁!今天我在這兒,可不就是打水漂嗎
小道士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:向總……要不等劉師姐燒了香,你再燒唄
向冬晴勃然大怒,之前可不是這么說的!劉勝男卻很是霸道地說道:不行,我燒了這香,她就不準燒了!最起碼再過一個月,她才準再來燒!我怕這個死雞婆的霉運,過到我的身上來。
哼,還想排在我屁股后面燒龍頭香想沾我的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