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為了盡快得到顧淮和謝晗的信任,她斷然不會熱臉來貼樓問釵的冷屁股,卻萬萬沒想到這個人竟然還不領(lǐng)情,分明就是沒有把自己放在眼里。
陳嬌嬌險(xiǎn)些咬碎了自己的后槽牙。
可轉(zhuǎn)頭一想,樓問釵不在,自己自然也就能夠?qū)⒛切〇|西放在她的家里了。
陳嬌嬌讓針孔攝像頭和竊聽器安裝好,便給顧淮發(fā)去了消息。
她并沒有急著離開,反而是在院子里轉(zhuǎn)了兩圈,更是恨得牙根都癢癢——
明明都是樓家人,她只能跟著樓嘉四處討生活,可樓問釵卻能夠住在這么大的宅子里頭,老天爺憑什么這么不公平。
陳嬌嬌攥緊了自己的拳頭,朝著腳下的石子狠狠踢了一腳,卻沒想到竟然聽到了清脆的聲音。
她順著看過去,只見地上躺著一塊玉佩。
陳嬌嬌不由得喜上眉梢。
她立刻將地上的東西撿起,在看到那上頭的花紋的那一刻,嘴角都壓不下去了。
她還以為自己最起碼要在樓問釵面前好好表現(xiàn)一段時(shí)間,才能夠找到這些東西,卻沒想到不過一日就把事情全都完成了。
這一下子,她在顧淮和謝晗心中的地位可就不能撼動了。
就在陳嬌嬌準(zhǔn)備將玉佩帶給謝晗的時(shí)候,腳步一頓,她看著玉佩上的花紋,心里頭越發(fā)的好奇。
這看上去不過就是尋常的玉佩的罷了,卻能夠叫謝晗和顧淮兩個人都找它,保不齊是什么價(jià)值連城的寶物,要是自己能夠?qū)⑺o賣了,說不定以后就再也不用看人的臉色。
想到這里,她立刻將玉佩妥善放了起來。
轉(zhuǎn)頭,卻撥通了謝晗的電話,換上了一副楚楚可憐的語氣:“謝教授……”
“陳小姐,可是有什么事兒?”謝晗在聽到電話那頭的哭腔的時(shí)候,就微不可查的皺了眉頭。
她不喜歡聽到有人哭哭啼啼的。
陳嬌嬌卻全然不覺,而是開口:“我心里頭一直想著玉佩的事情,今日特意來表姐這里找,正好看到她身上戴著,只是才問了一嘴,就被她給趕了出來,我怕這個玉佩是什么很重要的東西,所以趕緊告訴你一聲?!?
謝晗沒有說話,而是抿起了自己的嘴。
她一開始就懷疑這玉佩在樓問釵的身上,只是一直都找不到證據(jù),沒想到現(xiàn)在卻找到了。
“謝教授,這件事情有點(diǎn)難,你看……”
陳嬌嬌的話將謝晗的思緒拉了回來,謝晗開口:“你要是能夠幫我把玉佩拿到手,我絕對少不了你的好處,就算真的不能拿到手,我也不會怪你,陳小姐自己掂量著辦就好。”
說罷,她便立刻掛斷了電話。
陳嬌嬌聽著電話那頭的忙音,怒上心頭。
她原本還想著跟謝晗要些好處,卻沒想到竟然也是一樣的冷淡性子。
她對著電話啐了一口,轉(zhuǎn)頭便去大宅子里頭享受了。
日上三竿。
日頭高高的懸掛在天空,照耀在大地之上,把大地曬得發(fā)燙。
謝安才將平安州以南的地圖圈了出來,便聽到了一陣尖銳的聲音:“陛下駕到,淑貴妃駕到——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