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家一旦陷入了困境,選擇了妥協(xié),那么,克拉克的手里,就沒什么牌可打了。
沒牌可打,那就只能玩命嘍,干掉了齊等閑,一切都好說。
當(dāng)然,他也是有可能會被干掉的……畢竟,這種級別的戰(zhàn)斗,誰都說不好的。
齊等閑跟孫國權(quán)聊了一陣之后,又去看九哼,順帶著了解一下他的傷勢情況。
感覺好得差不多了,老子已經(jīng)想找人打架了!九哼很是暴躁地說道,他就是個閑不住的人,總覺得屁股上有釘子,躺著坐著都不合適。
齊等閑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,這就又想找人打架了上次沒被克拉克捶死很遺憾是吧
你接著休養(yǎng)吧,宋家這邊支撐不住的話,克拉克會跟我玩命的,到時候還需要你來幫我擋住那個叫凈琉璃的女人。齊等閑說道。
九哼聽后點了點頭,想到又有高手可以交鋒,內(nèi)心當(dāng)中便興奮了,自己應(yīng)當(dāng)好好養(yǎng)傷才是。
齊等閑從孫家出來,便打了個電話給戴特。
戴叔你好啊,我是齊等閑,我老媽說你在蓬萊這邊,讓我跟你聯(lián)系聯(lián)系。齊等閑開口還是很客氣的,畢竟是要人家?guī)兔Φ哪亍?
哦,大侄子你好,我就在島北市呢,正跟蓬萊芯片的張總一塊兒吃飯呢,你要不要來湊個熱鬧戴特笑呵呵地說道,很熱情。
戴特對于齊等閑做的那些事情也是略有耳聞的,所以對這個后輩還是很有好感的,畢竟,他戴特也是一個有正義感的企業(yè)家,做了很多了不起的事情。
他當(dāng)年被鐵拳砸得頭破血流,灰溜溜離開了祖國,現(xiàn)在,齊等閑也在做著與他當(dāng)年差不多的事情,甚至還做得更加轟轟烈烈,這讓他非常欣賞。
齊等閑說道:這個熱鬧我就不湊了,等明天我請你吃飯吧,順帶著給你引薦引薦上星財閥的孫穎淑女士。
戴特便笑道:孫穎淑啊……我知道她,但沒接觸過,好吧,明天見一見。
孫穎淑在上星財閥當(dāng)中也是威名赫赫的,只不過,比之戴特這種級別的頂級大拿,還是有那么一點差距的。
戴特畢竟是那種能被各國政府特邀的牛人,在商界上的一舉一動,都無時無刻有人認(rèn)真關(guān)注著。
看來我爹還是有點東西的嘛,能在這樣一群精英當(dāng)中脫穎而出,追到我老媽,也難怪趙家會因為此事抓狂。齊等閑心里不由暗想著。
當(dāng)年的齊不語其名不顯,而且又不能開口說話,沒幾個看好他的人。
結(jié)果呢,他卻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,居然跟趙思清走到了一塊兒,簡直匪夷所思。
大家當(dāng)時都還不理解趙思清的選擇,直到后來,齊不語讓帝都的那些老少爺們兒知道了什么叫抽煙、喝酒、爆頭,大家才認(rèn)識到了這個從不說話的男人的恐怖之處。
夫人,夫人,我回來啦,你在哪里齊等閑緊接著就撥通財閥夫人的電話。
我在北街這邊的咖啡館,你來接我。孫穎淑語氣不是很好地說道。
她也沒等齊等閑說話,就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。
齊等閑無奈地聳了聳肩,然后去找孫穎淑,到了咖啡館,便看到她一個人坐在桌子邊喝咖啡,她的面前,則擺放著兩杯還沒喝完的咖啡。
顯然,她剛剛和人在這里喝咖啡呢,不過,那兩人卻是已經(jīng)離席了。
齊等閑發(fā)現(xiàn)孫穎淑的臉色不是很好看,便笑呵呵地挨著她坐下,道:要不我請你吃烤魚啊
孫穎淑聽后果然笑了一下,但臉色又凝重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