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國權的骨灰被安葬過后,大家這才懷著沉痛的心情一個個散去。
孫家眾家屬感謝了前來送孫國權的貴賓們,禮儀一直做得非常的周到。
也不知是否巧合,克拉克的遺體,也于今日在米國下葬。
陳漁和陳慶在參與完了葬禮之后,便徑直返回南洋,現(xiàn)在南洋局勢緊張,他們不敢離開太久,免得生出變故,措手不及。
江傾月的情緒也穩(wěn)定了下來,不再那么悲傷,不過,每當想起孫國權來,也還是會難過。
齊等閑為了能夠讓江傾月早日走出悲傷,也只得多陪著她,一面關注著蓬萊大選的進度,一面陪伴她。
自克拉克敗北之后,蓬萊的人民開始覺得米國人也并非是那么的可靠,而且,孫國權的影響力也進一步發(fā)酵,這讓很多搖擺不定的民眾,開始將手里的選票扔到左晨的箱子里去。
好幾個人口大市的選票統(tǒng)計下來,左晨都是以微弱的優(yōu)勢領先著尤新。
可想而知,若是沒有這一戰(zhàn)的話,繼續(xù)這樣下去,左晨恐怕勝算不高。
江傾月還是接到了香山那邊制作組打來的電話,對方也不敢催她回去,而是很委婉地告訴她,她若是再缺席,劇組就開不了工了。
現(xiàn)在的江傾月,在香山、京島、蓬萊的娛樂圈里那是沒人敢招惹的存在,畢竟,這三個地方的大佬可都是讓齊等閑給收拾……或者說給訛怕了。
所以,無論是誰見到江傾月都客客氣氣的,哪怕是制片人見著她,也會給予尊敬,絕不敢亂罵臟話什么的。
這不,她到蓬萊這邊來參加孫國權的葬禮,這么多天了,劇組的人一直憋著,實在不行了,這才打個電話過來,還說得非常的委婉。
也好在江傾月不是那種盛氣凌人的性子,連聲跟對方說對不起,表示自己明天一定會回去。
我明天要回香山繼續(xù)工作了,每次從你身邊離開,總是讓我好舍不得。江傾月有些戀戀不舍地轉(zhuǎn)頭看著齊等閑,很軟弱地說道。
不想工作就算了唄。齊等閑笑了笑,說道。
那不行,我立志要當頂流,這樣才有機會在國際上發(fā)聲,能夠幫助到你。江傾月卻是很勵志地握緊拳頭揮了揮,自我鼓勵著。
這不重要,你自己過得開心快樂充實就好了。齊等閑說道。
江傾月卻是臉色微微發(fā)紅著,說道:你不在身邊,哪里充實得了……
齊等閑聽后愣了愣,半晌之后才回過神來,噢噢,高妹這性子,居然也開始開車了是唄!
看著江傾月一臉羞紅靦腆的模樣,他也不由覺得好玩,甚至覺得把這清純的魔都第一美人帶壞了,有那么點小小的邪惡呀。
那你這兩天充實了嗎齊等閑便問道,他心里蔫壞,裝作一副不知道江傾月在內(nèi)涵什么的樣子,一本正經(jīng),看不出半點的破綻。
不告訴你。江傾月吃吃一笑,以為齊等閑不知道她剛剛小飆了一手快車,不由暗地里洋洋自得起來。
齊等閑瞧著她這憨憨模樣,就忍不住好笑,覺著她很可愛,但腦子有時候?qū)賹嵱植淮蠛糜谩?
見她笑得如此嬌憨,也忍不住伸手給她摟進懷里,掐著她的癢癢問道:為什么不告訴我
就不告訴你呀……自己猜去!江傾月與他笑鬧在一起。
最后,江傾月從自己的小包里把銀行卡拿了出來,遞給齊等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