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節(jié)奏一亂,自然而然也就追不上獵物了,反倒是自己被累得個半死。
就齊等閑和陳漁現在的這狀態(tài),頗有些這種相互博弈的意思。
果然,陳漁掌握了節(jié)奏,最起碼,齊等閑幾次想從她衣擺下沿探進去的手,都被她毫無例外地按下了。
于是,齊等閑不由有點心急了。
待得時機將近,陳漁這次沒有阻止,但卻在他的手觸碰到高峰的一瞬,將之又給按了下去,然后,抬頭、起身,一氣呵成。
齊等閑恨得牙根癢癢,他還沒來得及感受那肌膚的細膩與溫度,剛要高興,就被打斷了,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喂,別上癮?。£悵O伸手在他額頭上戳了戳,齜牙咧嘴地笑道,笑容顯得非常的燦爛。
高手啊,誰要是能泡到你,那泡遍天底下所有妞,都不成問題了。齊等閑忍不住感嘆。
什么高手我可是南洋第一深情。陳漁學著齊等閑的狗樣子,一臉認真地說道。
齊等閑覺得牙齒都有些癢了,猛然一伸手,用上了太極的攬雀尾給她捉住,然后一招蒼鷹撲兔將之按倒在沙發(fā)上,再一招八極的左右硬開門給她雙手舉過頭頂分別按住。好家伙,齊大主教的武力值全開,用以對付一個弱女子了。
斗不過我,準備玩硬的!陳漁不慌不忙地問道,但臉色卻是有些嬌紅。
齊等閑以一招金雞啄米,輕而易舉地用嘴摘脫了新送的眼鏡,然后笑道:我上癮了。
兩人在沙發(fā)上糾纏了一陣,陳漁被控制住了,躲避不及,或者說,這個時候,也有點無心躲避的意思了。
齊等閑覺得自己扳回一城,舔著嘴角起了身,放開陳漁的雙手,并用一種很邪魅的語氣道:這姑娘,很潤……
陳漁一下騰起,給他的脖子用裸絞的方式纏住,然后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,獰笑道:再亂說話,給你耳朵咬下來,你這臭流氓!
你的眼睛真好看,可惜里面只能裝得下我。齊等閑轉頭跟她鼻子碰鼻子,微笑著說道。
這騷話哪里學來的明顯不是你能說得出口的。陳漁笑道。
這自然是當初貪狼泡蘭悠的時候,齊等閑學來的,只不過,陳漁這話讓他覺得很受傷,哥們現在已經是高情商了好不好!
陳漁說道:你既然不想回去,那就不回去了唄,明天正好有個宴會要參加,你與我同去。說不定,還能見著你的老情人。
齊等閑驚訝道:老情人是誰
陳漁道:徐傲雪呀!
齊等閑愣了愣,道:徐傲雪誰啊
陳漁聽得笑了起來,一指頭戳在齊等閑的心口上,道:你有沒有心啊你
齊等閑道:都被你騙走了。
騙這個字,用得可真好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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