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就那所謂的神圣秘法一事,齊等閑已經(jīng)不用擔(dān)心了,而且,阿巴教已除,這是大家都樂意看到的結(jié)果。
齊等閑從教皇這跑出來之后便去找徐傲雪,來到地方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她正與一個紅衣主教在進(jìn)行著交流。
這紅衣主教正是克里斯蒂安,他在看到齊等閑之后,便急忙打招呼。
齊等閑點了點頭,不想搭理,對徐傲雪道:走,我?guī)阍俚絼e的地方去逛逛。
克里斯蒂安不由驚訝地問道:齊大主教,你這又換人了嗎?!
齊等閑聽到這話,不由暴怒,什么是低情商,這才是低情商!如果不是低情商,說出這種話來的人,那簡直跟網(wǎng)上某些大v一樣,就是非傻即壞。
什么叫又換人了?你好好說?是不是想嘗嘗阿瓦達(dá)索命的滋味?齊等閑黑著臉問道。
上次他帶向冬晴來的時候也是這廝差點壞事,這回又來壞事是吧?
克里斯蒂安也是驚醒過來,慌忙咳嗽了兩聲,道:別別別,我與米莉森小姐方才相談甚歡,并不知道她是您的朋友……
徐傲雪也是不由笑呵呵地看著齊等閑,說道:什么叫又換人了?意思是,在此之前你已經(jīng)帶過不少人來這里了。
齊等閑一怔,然后沉聲道:我對天發(fā)誓,我就帶了向冬晴來過,那時候福伯剛剛?cè)ナ?她心情低落,我?guī)齺砀惺芤幌逻@里的宗教氛圍。
克里斯蒂安暗想:也還好你沒說對圣主發(fā)誓,否則的話,在這教廷里,恐怕下一秒就有一道雷把你劈死!
徐傲雪聽后只是微笑,她的心態(tài)現(xiàn)在很好,不以物喜,不以己悲,進(jìn)入了一種非常超然的狀態(tài),根本不會因此而吃醋或者發(fā)怒什么的。
沒關(guān)系,你不用跟我解釋這么多的。徐傲雪說道。
齊等閑不由恨恨地瞪了克里斯蒂安兩眼,覺得這廝真有夠壞事的,如果自己執(zhí)掌大權(quán)了,先把這廝踢出圣教去,狗一樣的東西,情商太低了!
克里斯蒂安也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他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,被齊等閑這個年輕人這么瞪,臉上還真有些掛不住。
不過,齊等閑很可能是教皇的未來接班人,萬一真的出任了天主國教廷的教宗,那可真是惹不起??!
不說未來惹不起,現(xiàn)在也惹不起啊,干掉了阿巴教的齊大主教,已是炙手可熱的人物了,教皇對他極其欣賞,團(tuán)長羅本對他更是推崇備至。
走吧。齊等閑拉著徐傲雪就徑直離開,帶她繼續(xù)參觀教廷。
教廷內(nèi),有一些裝飾和建筑與齊等閑之前的記憶不一樣了,顯然,那是被阿巴教的異端給毀掉了,教廷只能重建。
這讓齊等閑不由暗暗咧嘴,覺得齊不語干得還真是過分呢,有些東西可是承載了歷史意義的存在,就這樣被打砸燒毀,簡直太過可惜了。
徐傲雪說道:我看這教廷內(nèi)外,防衛(wèi)森嚴(yán),齊叔還真是厲害,居然能夠沖進(jìn)這里打砸搶燒,還把圣水給偷盜一空了。
齊等閑咳嗽一聲,說道:你不要無端端地亂說話好不好,那是阿巴教的人干的,與齊啞巴沒有一毛錢的關(guān)系!
徐傲雪冷淡道:裴不器之所以能跟阿巴教扯上關(guān)系,那還都多虧了我牽線搭橋,我什么都知道。
那我得考慮滅口了是不是?齊等閑若有所思地問道。
徐傲雪要是把這個消息給曝光出去,那齊等閑和齊不語兩人都得變成過街老鼠,指不定,齊大主教明天就變成了齊大恐怖分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