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年唐薛在大圈幫上位可是真刀真槍拼出來的,一手形意拳打得出神入化,據(jù)傳已有神變的境界,一口唐刀更是鋒利無雙,斬殺不知道多少敵酋。
不過,傅榮華聽唐薛的意思,也僅是與齊等閑照照面,而非是要與其死斗。
想想也是,唐薛都退出江湖十余年了,一身功夫再厲害,估計也生銹了,而且,安享晚年這些年,多半也不愿再去打生打死。
明天就是收數(shù)的日子了,劉金剛這廝多半連數(shù)都不會往上交,到時候我顏面無存。傅榮華沒再想齊等閑的事情,而是擔(dān)心內(nèi)憂起來。
宋家曾拉攏過我,但我沒答應(yīng)他們,怕卷入米國的政治風(fēng)波里去,到時候尸骨無存。
現(xiàn)在的宋家畢竟是在蓬萊斗敗了來的,同米國政客的關(guān)系好得很,跟他們牽扯過深,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唐薛說道:這件事你做得對,宋家再是大水喉,可要是與米國人有了過深的關(guān)聯(lián),最后都會有很大的麻煩。到時候,你幫米國人做事,你就成了走狗;你不幫他們做事,他們就有一萬種辦法來弄死你。
傅榮華與老幫主唐薛聊了一陣之后,覺得內(nèi)心安定了不少,有一種略微輕松的感覺。
他也是從未想過,一個年輕人居然能給自己這個老江湖帶來這么恐怖的壓力!
阿公似乎對大公堂很有好感,我與齊等閑之間的矛盾也并非不可化解,只是面子上有些難看……他實力終究強(qiáng)大,現(xiàn)在劉金剛不知道傍上了哪家的大水喉,在社團(tuán)內(nèi)的話語權(quán)越來越大,再這樣下去,我這龍頭都當(dāng)不住了!不如借齊等閑之手,除掉劉金剛。傅榮華心里暗想,從唐薛這里得到了一些提示。
傅榮華對唐薛拱了拱手,道:阿公,我先回去休息了。
唐薛笑道:好,明天他什么時候來,你同我說,我也要見一見這個年輕人。
傅榮華點了點頭,說道:好!
待到傅榮華離開之后,唐薛將自己的那把唐刀找了出來,然后開始磨刀。
這把刀,已經(jīng)十多年未曾用過,早就生銹了,必須得好好磨一磨。
雖然年事已高,但打了一輩子形意拳的唐薛,在這個時候,卻還是有些技癢難耐。
文無第一,武無第二,齊等閑被傳頌為天下第一,這次難得有機(jī)會見識見識,若就此放過,恐怕會引以為一輩子的憾事!
噌噌噌——
深夜磨刀之聲不絕,不久之后,整把唐刀已是亮如嶄新,鋒利十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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