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依然皺眉盯她,眸中已然燒了火:“不夠!”
“你,”錦寧受不了地抬手推他,“你有完沒完,沒這么難伺候的!”
謝容輕易束縛了她一雙手,逼近她面前,目光由她唇上掃過,眸子半瞇:“你平日如何吻謝韞的,現(xiàn)在就怎么做,膽敢敷衍,便不作數(shù)?!?
錦寧啞然。
好好好。他……
錦寧沉默地忍了又忍,一咬牙,雙手捧過他的臉,幾乎是撞上了那吐字冰冷殘忍如殺人刀子、卻格外炙熱柔軟的薄唇。
青年分明不滿她淺嘗即止的親吻,卻始終動也不動,由她來主動。
錦寧閉著眼,只能努力將他想象成謝韞才放得開。
畢竟,她這算婚內出軌吧……雖然有苦衷,但實在對不起謝韞。
她如他所愿,不敢再糊弄敷衍,微微張唇含住他的唇,輕輕吮,輕輕舔,最后撩過青年緊繃抿著的唇線,他終于緩慢張開,她僵硬一秒,隨即撫摸著他的臉更深入其中。
舌尖相觸勾纏的瞬間。
血液迅速升溫灼熱。
錦寧唯恐他以她敷衍不給作數(shù),吻的那是極其努力,幾乎是用盡了畢生所學。
這次卻是謝容猛一施力將她推開,錦寧愣了下,“這次夠……嘶……”話未說完,唇上水光瀲滟,又被掐住了臉。
她茫然吃痛,對上他陰郁充血的漆黑眸子:“你可真會親啊,都是從謝韞那里得來的經(jīng)驗了!?”
“……”
好難,到底要她怎么樣?。?
他不給她開口的時間,抬起她的下巴,發(fā)狠地吻了下去。
與其說吻,不如說要將她拆吃入骨生吞。
錦寧從未承受過這么粗暴的吻,唇舌被咬出了血,呼吸不暢。她窒息頭腦發(fā)昏,難受地嗚咽,抬手推搡他,卻反被絞了手到身后,紊亂起伏的半輪圓月亦被生生擒獲,掉了眼淚,只換來更蠻橫的欺辱。
“你本該是我的,完完整整是我的?!彼凵癖╈?,字字嗔怒。
桌上瓷器揮落,碎了一地。
他將她抱起摁在桌案之上,充血的眼似癲狂失去理智的獸。
他解下腰帶,錦寧趁著這機會撐起身子欲逃,卻又被摁下,亂掙的雙手也被謝容一并用腰帶綁在頭頂。
錦寧從未遭受過如此可怕的對待,對謝容的恐懼達到,他真的是個喜怒無常的瘋子!
“救命……快來人??!”
衣襟被一把撕裂。
暴露在空氣的肌膚雪白。
“不要,不要!”她的掙扎只是蜉蝣撼樹,終于是放聲大哭,“我愿意和你做,可不是現(xiàn)在,你這是強女干,我會恨你一輩子的!我真的會!”
青年聽此慢慢停了掠奪。
理智慢慢回歸,他看著身下景象,少女雙手被綁在頭頂,因為掙扎被腰帶勒出了血痕,衣衫撕裂露出里面的小衣,她身子抖索輕顫著,明顯是嚇壞了,極為無助可憐。
“等謝韞平安回來,我就……”她唯恐他再發(fā)瘋,哽噎保證,“就如你愿,你想怎么做,都可以?!?
謝容一不發(fā),呼吸還重著,眼里的血絲卻漸漸褪去。
他又朝她欺近,錦寧本能地瑟縮,是怕他再繼續(xù)暴行。謝容僵了下,隨即俯身一把將人橫抱在懷里,向里屋臥榻走去。
錦寧自然以為他是要換個地方繼續(xù),又拼了命的掙扎。
謝容悶哼一聲,嗓音啞得可怕,“再亂動,我當真……”他一頓,唇線抿直,沒再說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