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還是有點羞,因謝韞赤裸直白夜夜不減的欲望心臟亂跳,特別是直視那雙眼,總覺得自已會被他生吞了一樣。
錦寧不吭聲,抬手去捂他的眼,但顯然不是拒絕。
謝韞被遮了視線反而笑了,他托起些她的臀,就這個姿勢輕佻地去咬她胸口的衣帶,他一動作她失了些重不得不雙手攀上他的肩,如此就好像她湊過去故意引誘他張嘴來銜似的。
她不想他如此輕易得逞。
可已經(jīng)不可自控地輕微動情了。
彼此契合到水乳交的地步,對方的身體如春藥一般。
“剩下的卿卿自已解下來?!?
“……嗯?”
她頸上還有最后一個細細的系帶。
他掌心覆著她后腰白膩的肌膚輕撫,一字字旖旎至極:“來喂我。”
錦寧略微清醒地睜開眼。
“太討厭了……你?!?
這本來不算什么,可他偏偏用那樣低啞的嗓音引人臉紅心跳的下流話。
他又軟磨輕哄,她自然敵不過他。
錦寧身量這兩年其實比從前要豐盈了一些,從前若說美麗純潔,如今就是柔美嫵媚,纖細的地方還是纖細,曲線卻是越發(fā)起伏有致。
她自已解開系帶,如墨如綢緞的發(fā)垂墜腰間,黑色與雪白交織。
男人如貪食的饕餮,餓紅了眼。
凝脂般豐潤白膩的嫩肉從另一修長的指間爭相溢出。
……
“為什么,我……還沒有懷上孩子。”
“謝韞,你的身體是不是不行。”
他見她累的輕輕咽咽,也有些紅腫,只和往常一樣兩回畢。
他給她擦洗身子。
抱著枕陷入半夢半醒迷糊狀態(tài)的錦寧,不設(shè)防地問出這兩句。
謝韞伺候的動作一頓,半晌笑了聲。
錦寧猝不及防地痛叫了聲,猛地睜開眼。
“不是那個不行的意思呀……”
“嗚漫漫些,死掉了?!?
到最后結(jié)束她委屈地背著身子面對墻壁,懷里抱著枕頭,不要和他一起睡了。
生孩子這事一開始自然是謝韞提的,錦寧一開始莫名抗拒也是被他誘哄著傻登登地松了嘴。
他們剛回到京城那半年,謝韞每每都按著容易受孕的姿勢來,顯然后面也沒動靜,到后來清楚錦寧真的離不開他,謝韞也不再執(zhí)著生孩子,順其自然。
他本來就不在乎孩子,只是想和錦寧有個……果實。
錦寧本來也把生孩子這事忘記了,前幾天雪球產(chǎn)崽又讓她想了起來。
她時常摸摸自已平坦的肚子想不通,為什么她還沒有小孩呢?
夜很深了。
背靠著男人睡的錦寧不知道什么時候轉(zhuǎn)過了身,依偎在他懷里睡得很是香甜。
謝韞半夜從夢中驚醒,陡然睜開的眼極為冷澀,柔軟香馨的人就在懷里,他方才輕輕出了口氣,喉結(jié)上下滾動,在她額上吻了吻,慢慢抽出被她抱著的胳膊,放輕動作坐起身。
他在床邊靜靜坐了會,才披衣到桌柜前,拿出秋月轉(zhuǎn)交來的一封信,正是白日里錦寧寫下的那封。
他其實不想看錦寧寫的信。
那總會將他壓在心底刻意忽略的東西一次次又勾起來。
謝韞還是拆開了信,借著燭燈的光亮一字字看過,昏黃的光照著他看不出波瀾的臉龐,半垂的睫遮了好似蘊著晦澀難懂的情緒。
……
好久沒寫車了,寶刀未老啊,發(fā)誓很快弟就要吃到了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