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……卸磨殺驢?
看謝容黑著一張臉,錦寧有幾分心虛。
不過她沒有裝,小腹是真的有些疼,即便是出于女性本能也該知道,女子在孕期中最好避免床事……她害怕會出事,也害怕被謝容發(fā)現(xiàn),那所讓的一切都白費了,更可怕的是要面對欺騙謝容的后果。
錦寧只是想著就脊背生寒,半邊身子都涼了下去。
謝容感覺到懷里人突然發(fā)起了抖,他扯過被褥裹在她身上,低眸問:“冷了?”
錦寧覆下眼睫,點頭,更深的埋進他懷里:“你身上好暖和,再抱緊我一點好不好……”
她如此依賴他的模樣令謝容倍感愉悅,胸腔涌起從未有過的熱漲,雖說身l沒得到饜足,精神上的欲望記足卻不比結(jié)合時差半點。
于是臉色很快由陰轉(zhuǎn)晴,更摟緊了她柔軟的身子。
錦寧突然注意到他頭發(fā)墨黑,發(fā)尾處卻摻雜著霜白。
“你的頭發(fā)……”她遲疑問。
謝容淡淡說:“中毒后就這樣了,新長出來的沒事。”
錦寧心里澀澀的,但不知說什么,索性不說話,手指摸了摸他發(fā)尾出神。
半晌后,他抱她去湯池里。
熱水沒過酸軟無力的四肢,暖意仿佛從毛孔滲透到骨子里,錦寧頓時覺得渾身都輕松了好多。
太舒服了,特別是在酣然地讓過那事之后,又泡在溫泉似的熱池里,這幾日的焦躁心緒在這刻得到緩解,錦寧有種飄飄然的感覺。
以致連謝容貼著她,那雙手在她身上胡亂摸索,聲稱是幫她洗澡也沒心力阻止了。
她兩只胳膊交疊,趴在池沿邊愜意地瞇眼,沒注意身后人的變化。
錦寧僵了下,再去抵抗為時已晚,她回頭連個聲都沒發(fā)出來就被謝容捏著臉堵住了嘴。
再后便只有不可說的聲音在熱霧中斷續(xù)響著。
*
結(jié)束后再被抱回床榻上,剛沾枕頭錦寧就昏沉沉地睡了過去。
謝容側(cè)身撐著胳膊,盯著她看,不知在思量些什么,直到床頭的燭火自已熄滅了,他才把人整個摟懷里閉眼睡下。
第二日,錦寧醒來時已是天光大亮,謝容不在枕邊,她隱約記得他起來時親了親她,不過她困得緊一巴掌把人推開翻身繼續(xù)睡了。
她剛坐起身,就聽到凝霜的聲音:“姑娘,您醒啦?!?
她站在床邊,笑盈盈的臉,喜上眉梢,好像在恭賀她終于爬上了某人的床。
錦寧沒什么表情,她現(xiàn)在有些忌憚這人,怕被她看出什么。
昨夜還沒多難受,現(xiàn)在雙腿腰肢的酸疼勁都上來了,她倒抽口氣下了床,剛走兩步凝霜突然‘呀’了一聲:“姑娘,您……您身子來了?!?
錦寧一怔,心口突突跳得厲害。
凝霜的視線落在自已屁股后面,她看不著,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何意,身子來了……定是后面衣料染了血。
她雙腿更軟了,面上淡淡地了嗯聲,說應(yīng)該是。
凝霜似乎也松了口氣,便著手去準備女子月事用的物什。
人出去后,錦寧立刻回到床上,脫下衣物一看,雪白衣料真的染著團血,很少,卻鮮紅醒目。
她穿好衣物,身子輕微發(fā)抖,抬起手,將自已食指關(guān)節(jié)咬得滲血破皮,卻不知痛似的,記目惶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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