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伯替玲子不值,“艾塔小姐醒來的契機真的很巧。”
“大概逞兇的人受到報應,艾塔心有靈犀吧?!被卮鹉喜牟⒉皇菧赜枰?,而是顧馨兒。
在傭人和護士的注目中,顧馨兒也走了過來,臉上保持著一貫的鎮(zhèn)定。
她微微朝玲子躬身,“夫人。”
玲子幾乎是用斜眼瞥過顧馨兒,“顧小姐如今搖身一變,成了虞娜的侄女,連避嫌也不會了,是怕別人看不出來你和艾塔未婚夫有一腿么?”
這幾乎是公開的秘密了,但顧馨兒仍舊無辜的笑笑。
“夫人在說什么,我聽不懂?!?
“艾保羅去非洲的路上,車子失控爆炸,人也生死未卜,現(xiàn)在狗仔都堵在醫(yī)院門口,你們應該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吧?”玲子又掃了眼在場的眾人,包括醫(yī)護人員,警告道。
狗仔想要采訪的,無非是艾保羅憑什么去非洲,以及和克萊恩家族成員內(nèi)部的關(guān)系網(wǎng)等等。
但玲子很在意她在外面樹立的正面形象。
決不能讓艾保羅的丑聞影響到自己。
顧馨兒輕啟紅唇,“我和狗仔打了很多年交道,不用夫人提醒也知道怎么回答?!?
“那樣最好?!绷嶙右琅f是趾高氣揚的,“雖然你是虞娜的侄女,可虞娜護得了你一時,難道還能護住一世么?所以,顧小姐,我奉勸你當個聰明人?!?
“我一直覺得蠢人死得早?!?
玲子大概這幾天也接二連三的遇到麻煩,雖然看上去中氣很足,但眼角的淤青和疲憊是無法掩飾的。
她頓了頓,突然又問顧馨兒,“那天在醫(yī)院,你到底對南希說了什么?“
顧馨兒一怔,迅速回答道,“我只是隨便說了兩句,由衷的希望她能早點醒過來?!?
“真的只是這樣么?”
玲子下頜線繃得緊緊的,周身充斥著上位者的威壓。
南希說什么都不肯和米洛聯(lián)姻,哪怕她承諾會將繼承權(quán)給她,也依舊沒有打動她。
南希是她最得意也是最乖巧的女兒,比起艾保羅,讓她省了不少心。
可萬萬沒想到,她最聽話的女兒這次反抗的這么激烈!
她甚至不惜絕食……
她只能讓人給她輸營養(yǎng)針。
她不肯輸就用繩索綁住她的手腳,不讓她掙扎,但這樣下去始終不是個辦法。
米洛是不會要一具行尸走肉的……
“不然我還能說什么?我和南希雖然關(guān)系還可以,但遠遠不到能左右她思想的地步?!鳖欆皟涸捓镉性挘室庹f,“如果她哪里違背您老人家的意思了,那肯定是你太過分了?!?
玲子聽到“老人家”三個字,臉色明顯沉了沉。
沒有女人是愿意聽到自己被人喊老的。
“我提醒你,玲子和米洛的婚事我已經(jīng)決定了,你別再慫恿她忤逆我,以前我沒動你不代表以后也不會?!睂λ?,顧馨兒遠遠比不上南希的重要性。
顧馨兒微微一笑,“好的,那我現(xiàn)在去看看艾塔,夫人沒吩咐了吧?”
還說什么以前不動她,拜托,好幾次都差點被她和艾保羅玩死了吧?要不是南希幫忙,她真不知道能撐多久。
“去吧?!?
顧馨兒偷扯了下溫予易的衣擺。
男人和她一起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