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寶見李芙蓉還呆呆地站在那里,知道今天的事對她打擊很大,便嚴肅地說道,
"李芙蓉同志,請你在一邊等著,好好看一看李公平今天的下場?。?
李公平努力的想站起來,他想拍桌子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手和腿都抖得厲害,
"你,你到底是誰?究竟是什么身份?我是這個縣的縣長,如果我有什么錯誤,會有市里省里的有關(guān)部門來調(diào)查,
而不是像你一樣,名不正不順的來公審我們,你沒這個資格,
論起草菅人命,我看你才是草菅人命吧,現(xiàn)在躺在你面前的尸體,就是最好的證明?。?
大寶冷笑一聲,用槍口指了指李公平,
"還沒輪到你,你是大boss,一定要最后出場?。?
李公平氣得差點撅過去,從來沒有人對他這么無視,可他又無可奈何,李公平有一種秀才遇到兵,有理說不清的感覺…
大寶轉(zhuǎn)過頭看著看守所所長焦建華,這個焦建華,長得濃眉大眼,是這個年代標準的帥哥款,
焦建華已經(jīng)平靜下來了,他知道今天自己恐怕不能善了,
"焦建華,私設(shè)公堂,草菅人命,看來這樣的勾當你是沒少干哪,就連你這兩個親信手下都熟門熟路,"
焦建華知道,把程云天關(guān)進單獨的空監(jiān)室,然后讓孫大炮進去對他進行毆打虐殺,這個知道的人太多,他根本抵賴不了,
他更在意的是李長利之死,有他和這兩個手下干的,萬一他們倆的嘴軟了,把這件事說出去,自己真的就是找死了…
他以為大寶這個年輕人一定是經(jīng)驗不足,閱歷淺薄,很好欺騙,相反,審問他的那個胖子才是一個真正的狐貍,自己的所有花招在他面前都耍不了,
焦建華努力的笑笑,盡量把自己的狀態(tài)調(diào)整好,
"首長,我想您一定是誤會了,的確,我的作風(fēng)上有點問題,可是我在對待工作上,一向是嚴于律己,寬以待人,
我在工作一向是一絲不茍,絕對不做違規(guī)違紀的事,
首長,他們看我老實,就把好多事兒都推到我身上,我也是沒辦法,領(lǐng)導(dǎo)吩咐的,上指下派而已,
關(guān)于程云天的事兒,我并不知情,白局長打電話給我,讓我一切聽從李少爺?shù)陌才?,我也沒在意,就隨便安排手下去辦了,
至于他們是怎么辦的,我是一點都不知道,你安排人半夜把我請來,把我也造蒙了,現(xiàn)在才知道我們這些領(lǐng)導(dǎo)真的不能馬虎,隨便的一句話就會造成嚴重的后果,
我犯了錯誤,我會向上級領(lǐng)導(dǎo)進行檢討,保證以后不會再犯。"
大寶強忍著聽焦建華把話說完,他都氣樂了,他算是真正見識到什么叫避重就輕,顛倒黑白,無恥之尤了,
他上下打量了焦建華幾眼,這人怎么會不要臉到這種程度?
"焦建華,你是一個人才呀…"
焦建華連忙謙虛說道,
"首長,您過獎了,我這個人就是老實。"
大寶終于忍不住哈哈笑了出來,
"焦建華,你的臉皮比城墻拐彎還厚,你是不是對老實的定義有什么誤解?你勾引有夫之婦,亂搞男女關(guān)系,對犯人的家屬下手,這是老實?
對上,你阿諛諂媚,對下,你狐假虎威,你真以為他們兩個能扛得住我們的審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