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秋甩開王力的手,他的眼神怨毒的看了大寶和薛濤一眼,
如果要是平時大寶,自然不會理會他,但是現(xiàn)在的大寶是紈绔子弟,紈绔子弟的第三大特征:睚眥必報,
大寶伸手掐住金秋的脖子給提了起來,
"小樣兒吧?你特么什么眼神???不服嗎?"
金秋被掐的直翻白眼,一個勁搖頭,
大寶的眼睛都立起來了,
"你特么真不服嗎?"
金秋一個勁的搖頭又點頭,他現(xiàn)在心里后悔極了,這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,
突然,樓門口傳來一聲斷喝,
"住手!你們在干什么?"
隨著聲音,四個人快步走了過來,其中兩個,一個是研究所所長朱一文,另一個是副所長李華民,
走在最前頭的是一個頭發(fā)花白,身材魁梧的中年人,大寶看過他的照片,自然知道,這是研究所的書記林棟橋,剩下那個是副所長萬大洪,
這四個人剛開完會,一下樓就看到了吵吵鬧鬧,林棟橋忍不住大喝一聲,
大寶松開手,金秋捂著脖子直喘粗氣,
林棟橋看了看在場的人,發(fā)現(xiàn)只有大寶是他沒有見過的,他板起臉,背著手問道。
"你是什么人?怎么在研究所鬧事?"
朱一文趕緊說道,
"林書記,這是陸離,新到我們所擔任保衛(wèi)處處長。"
"陸離?"林棟橋第一眼看到大寶就不喜歡,這個年輕人太桀驁不馴了,剛一來報道,就跟同事起矛盾,剛才還看見他和同事動手了,
林棟橋鼻子里哼了一聲,他也不是傻子,自然知道這個陸離肯定是有靠山,自己也犯不上得罪人,
還有一點就是,因為研究所的工作特殊,保衛(wèi)處直接歸省廳管理,當然不是所有的人,只是處長和副處長,他們平時是可以穿公安制服的,處里別的人沒這個特權,
"陸離,你剛才在干什么?剛上班就和同事鬧矛盾?還敢動手?"
大寶也討厭他這一副老干部的作風,就撇撇嘴說道,
"朱老頭,這貨是誰呀?我又不認識他,跟我擺什么臭架子?"
朱一文憋住笑,努力的板起臉說道,
"小陸,不要放肆,這是我們研究所的林書記……"
"林書記?"大寶上上下下打量了林棟橋一番,
"就是林棟橋唄,都是革命同志,什么放肆不放肆的?林棟橋,你也別跟我板著臉說話,
我也不歸你管,我這是在管教保衛(wèi)處我的手下,怎么?不行嗎?"
林棟橋被氣得七竅生煙,他厲聲喝斥道,
"誰教給你的規(guī)矩?讓你對領導這么說話?還有沒有上下級等級觀念了?竟然敢直呼領導的大名?"
大寶懶洋洋的說道,
"我們都是來自五湖四海,為了一個共同的革命目標走到一起來了,咱們的工作都是為了國家和人民服務,
什么上下等級?這是封建糟粕,再說了,這人取名字,不就是為了讓別人叫的嗎?連老總們都喜歡別人叫他們某某同志,偏偏你不行?
難道你林書記就要脫離群眾,要自己拉山頭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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