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源面色一愣,這貨什么學(xué)會這個了?
這才跟了我?guī)滋欤湍軐W(xué)成這樣,再讓他學(xué)下去以后還得了?
“不是,景云啊,咱們什么關(guān)系,以后就是一家人,我早晚要知道嘛?!苯磳嵲诎崔嗖幌潞闷嫘睦^續(xù)問道。
“可是,老爹說不能隨便告訴外人,不然……”
“什么話?這叫什么話,我是外人嗎?咱們可是手足兄弟,至愛親朋?。 苯吹芍劢腥碌?。
白景云無奈的攤了攤手:“行,我告訴你,還有個營生是開山?!?
“開山?”江源心頭一驚,什么開山,不就他媽開采礦石!
這玩意被抓住可是要九族消消樂的,跟販賣私鹽一個性質(zhì)。
看著江源眼神發(fā)生的變化,白景云連忙開口:“你別誤會,白家開山是獲得許可的,朝廷知道?!?
“之所以不讓說出去,是因為這份差事油水太大,怕招來小人嫉妒?!?
“哦,明白了?!苯慈粲兴氐狞c了點頭。
看來白家倒也不是自己想想的那么不行,能拿到開山的開采權(quán),這關(guān)系,簡直是通天了。
“行了,咱們還是說說酒樓的事情,你也知道我們太平縣有個特產(chǎn),瓊漿玉液,上的了大臺面,怎么樣?”
白景云神色猶豫的看著江源,這次出來可是偷跑出來的,現(xiàn)在再幫江源忙這檔子事,恐怕少不了挨一頓訓(xùn)。
“行吧,我寫封信給我父親?!?
“我就知道我沒看錯你!”江源豎起一根大拇指。
白景云急了:“別說這啊,你倒是趕緊教教我怎么才能搞定蘇素姑娘?!?
江源略微一沉思,當(dāng)即嘀哩咕嚕說了一大堆,足足一刻鐘之后才拂袖離去。
走出縣衙,王剛非常自然的跟在江源身后,與以往不同的是,現(xiàn)在后面又多了個木蒼天。
“老爺,這大熱天的,咱們往哪去?。俊蓖鮿偛林鴿M頭的汗水問道。
江源也好不到哪去,這里的天氣雖然不至于動輒四十度,但也有個三十多度。
更難的是,這個時代的人穿衣服還都是長衫,簡直熱到?jīng)]邊。
“別急,咱們溜達(dá)一圈,回頭直接鉆地窖里去?!苯创罂诖謿狻?
一邊走江源一邊在內(nèi)心感慨,這都是朕打下來的江山啊。
從太平奶茶那里白嫖了三杯冰飲后,江源剛準(zhǔn)返程,便看見時銘坐在一家酒館門口正在跟一杯白酒對視。
似乎是正在猶豫,到底要不要喝。
江源樂了,許你年少芳華,勿與這佳釀掙扎呀。
這小屁孩玩什么借酒消愁。
“時銘,干什么呢?”江源虎著臉叫道。
時銘頓時一縮脖子,隨即搖著頭帶著哭腔道:“大人?!?
“怎么了,誰欺負(fù)你了?”江源趕忙坐到時銘身邊,時銘幼年喪雙親,從小跟著陳慶在山上,多少苦都吃了,也沒見他掉過一滴眼淚。
時銘擦干眼淚,嘆了口氣道:“大人,我感覺,我感覺我懷才不遇??!”
“你還懷才不遇上了?”江源驚訝的看著時銘,這小伙子是怎么了?
“嗯。”時銘說著,端起酒杯就要一飲而盡。
江源直接上手搶了過來,拿來吧你!
“說,到底怎么回事,你有什么才華抱負(fù)沒地方施展,說出來,本大人幫你!”
“真的?”時銘抬起頭可憐兮兮的看著江源。
啪!
江源一拍桌子:“真的不能再真了。”
“大人,我爹娘以前還活著的時候,我們家是賣早飯的,我從小就給爹娘幫忙,所以我也會做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