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云白薇并不相信宋景峰的話,可她已經(jīng)沒有別的辦法了。
“要是王爺能救下臣女,臣女定會告訴王爺一件大事?!痹瓢邹本従忛_口。
為了她的命,如今也只能這樣了。
宋景峰眉頭微蹙,疑惑地問道:“現(xiàn)在不能說?”
“此事與這次失敗有關(guān),至于其他的,臣女不能說,若王爺想知道,也可以去問您派的人,他們應(yīng)該知道一些,但臣女可以保證,他們知道的沒有臣女多。”云白薇轉(zhuǎn)頭看向他,一字一句道。
宋景峰肯定道:“放心,本王定會保下你的命?!?
云白薇沒有說話,她還在不斷思索著不久之前發(fā)生的事。
究竟為什么,她會被攔在書房外,還有那被雷劈的感覺,又是怎么回事?
各種各樣的疑問浮現(xiàn)在她的心頭。
宋景峰安慰了她幾句,讓獄卒照顧好云白薇,便離開了。
出去后,他的神色變得晦暗不明。
果然和他想的一樣,這件事疑點重重。
他去問了其他的獄卒,得到的結(jié)果只是,他們被一股神奇的力量隔絕在了外面,無論用什么樣的辦法,都無法進入書房。
回王府的路上,他想了很多,一直到馬車停下來,一道靈光閃過,他的心中很快就有了主意。
在宋景峰離開沒多久,云遠山來到了牢房。
看到云白薇凄凄慘慘的模樣,他心疼不已,他一想到國公府發(fā)生的事,就一肚子的氣。
“白薇,你真是糊涂??!瑜王殿下讓你去你就去,你可知誣陷朝中重臣會落得什么樣的罪名嗎?”
“你…真是氣死為父了。”
云白薇低垂著腦袋,她哽咽地開口:“對不起,是我考慮不周,光想著報復(fù)溫竹青他們,所以才…做出這樣的事,父親,求您一定要想辦法保住我,我再也不敢了?!?
與性命攸關(guān)的大事,她可不敢只靠宋景峰一人。
云遠山只覺得一個腦袋兩個大,云沅沅的事好不容易才解決,如今云白薇又出事。
最重要的是,今日朝中的大臣都看到了。
想要保下云白薇的命,可沒那么容易,“為父盡力吧!”
將軍府最近發(fā)生的事接連不斷,云遠山感到力不從心,整個人都有一種疲倦的感覺。
“若這次能保下你的命,切記不要再魯莽行動,無論瑜王殿下是否鐘情于你,你行事都必須小心謹慎,倘若拿不準(zhǔn),便來問我和你母親,我們二人定會為你考慮。”
云遠山從懷中拿出帶來的藥,塞了進去,“如今你的身子還沒恢復(fù),記得用藥。”說完,他長嘆一口氣,讓小廝推著輪椅,離開了牢房。
回到將軍府,他將云白薇的事告知云沅沅。
云沅沅在椅子上坐著,不斷地摩挲著手中的佛珠,神色凝重,沉默不語。
云遠山將他好不容易想到的方法說了出來,“沅沅,不如將這件事的罪名全部都推到你師傅身上,反正她現(xiàn)在已是必死無疑?!?
云沅沅沒有回答,只是自顧自地說了句,“瑜王還真是下的一手好棋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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