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李副閣主的攻勢,天門圣主竟然需要躲避"
太白書院中,一位位閣主與副閣主走來,看著遠處的戰(zhàn)斗,神色間盡是驚訝和不解。
修為相差這么多,按理說,李副閣主的攻擊,天門圣主壓根不需要避讓,僅靠護體真氣,就足以抵擋。
而且,天門圣主的神境領(lǐng)域,也造詣頗深,李副閣的劍,怎能觸及其身
"因為李副閣主的攻擊力,已經(jīng)達到了神境。"
藤椅上,忘瀟塵神色平靜地解釋道,"加上太白神劍和太白劍陣,縱然天門圣主也不敢大意,還有就是,李副閣主在神境領(lǐng)域上的造詣,似乎不輸給天門圣主,所以,天門圣主的領(lǐng)域法則,對李副閣主而,并沒有太多限制作用。"
說到這里,忘瀟塵語氣微頓,繼續(xù)道,"當(dāng)然,李副閣主也有劣勢的地方,就是防御力,你們也看到了,從始至終,李副閣主都很少硬接天門圣主的攻擊。"
"他的速度,太快了。"
一旁,顏知舟凝聲道,"不過,更驚人的是他在戰(zhàn)斗中的判斷能力,天門圣主使用大范圍的攻擊,他便以點破面,強行破招,天門圣主若是集中力量,他便立刻躲避,不予硬碰硬。"
攻擊范圍大,局部的力量就會減弱,力量匯聚、集中爆發(fā),那攻擊范圍就有限,這是不可改變的真理,但是,若在激烈的戰(zhàn)斗中,不停地判斷對手的攻擊方式,做出準(zhǔn)確的應(yīng)對,這就需要非常高的戰(zhàn)斗素養(yǎng)。
和天門圣主這等級別的強者對戰(zhàn),任何一次失誤都是致命的,如此高壓下,那李副閣主的每一次決定都是那樣準(zhǔn)確無誤,只能說明,李副閣主不止一次面對過這樣嚴(yán)苛的局面。
眾人注視之下,遠處空中,兩道身影不斷交錯,劍氣縱橫,掌勁澎湃,打的天地都震動起來。
誰都無法相信,如今擋在天門圣主之前的人,竟然是一個剛來書院不到一個月的年輕人。
不知是因為惜才,還是其他什么原因,天門圣主出手時,殺機反而沒開始那么重了,一招一式,返璞歸真。
轉(zhuǎn)眼之間,兩人已交手十?dāng)?shù)招,戰(zhàn)局離奇地陷入僵持。
"轟!"
再一次,天門圣主大范圍的一擊,被太白神劍破開,劍鋒隨后近身而至。
"鏗!"
天門圣主并指定住太白神劍,目光看著眼前年輕人,突然開口問道,"你想要什么權(quán)勢、地位、還是機緣"
說話間,天門圣主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人,皺眉道,"壽元好像不多了,那你想要的應(yīng)該就是昆山機緣了,你來天門,昆山機緣,本座親自幫你去奪!"
一語落,不僅太白院主,就連書院中的眾位閣主與副閣主,心中都是一驚。
前方,忘瀟塵、顏知舟立刻起身,目光看向上方,心中波瀾翻涌。
不好!
最怕的還是來了。
李副閣主來書院的時間太短了,而且,目的性很強,這個時候,李副閣主若是倒戈,太白書院毫無辦法。
"如何"
眾人緊張的目光中,天門圣主注視著眼前人,神色認(rèn)真地說道,"昆山機緣對本座無用,你來太白書院應(yīng)該就是為了此事,本座可以當(dāng)著天下人的面起誓,全力為你奪取昆山的機緣。"
"圣主不想為邀明月報仇了嗎"咫尺之間,李子夜開口問道。
"想,但是,本座更想天門多一個驚才絕艷的年輕人。"
天門圣主正色道,"閣下聰慧,應(yīng)該能明白,本座若幫你,昆山機緣,你拿到的可能,便是十成!"
"李副閣主!"
戰(zhàn)局外,太白院主面露急色,張了張嘴,想說什么,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"圣主的條件,當(dāng)真是令人難以拒絕。"
李子夜輕嘆道,"我可否問一下,我若答應(yīng),那太白書院的下場呢"
"閣下入天門,太白書院怎么樣,對你而,似乎就不再重要了。"
說話間,天門圣主眸中殺機閃過,沉聲道,"明月死了,總要有人陪葬!"
李子夜聽過天門圣主的回答,抽劍身退,心平和氣地說道,"換作以前,我肯定會答應(yīng)圣主的條件,我這個人,一生都在權(quán)衡利弊,追名逐利,不過,今時今日,名利對我已無用,所以,我想按照自己的心情活一次,現(xiàn)在,我可以問心無愧地說了一句,我這人身上,除了七分名利,還有"
話聲落,李子夜語鋒一轉(zhuǎn),冷聲道,"三分義氣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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