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她默默無聞地做起了銀行柜員工作,一干就是六年,從未晉升。
許舒妤難掩失落:“給母校丟臉了?!?
傅淮北看她情緒不佳,換了個話題:“我喜歡聽音樂會,打羽毛球,你呢?”
“不愛動,我俗人一個,雅過敏?!痹S舒妤看著窗外,把畢生的吐槽天賦都拿了出來。
傅淮北看她如此抗拒與自己交流,便不再搭話,一個人安安靜靜喝起咖啡來。
許舒妤也刷著手機,喝著咖啡,默不出聲。
片刻后,許舒妤覺得自己過場已經(jīng)走完,可以向媒人王主任交差了。
她起身說:“不占用你的周末時光了,我還要去買個杯子,拜拜?!?
傅淮北遲疑了一下,沒有接話,看著許舒妤匆匆忙忙地跑掉了。
許舒妤裝模作樣在柜臺買了杯子,便打了個車離開了咖啡廳。她很快就拉黑了傅淮北的微信,不想再與此人有任何聯(lián)系。
周六下午,許舒妤又如約相完了另外兩個人,都是來自舒蘭醫(yī)院的醫(yī)生,分別是檢驗科的彭清和呼吸內(nèi)科的謝奕揚。
彭清,個子很高,長相普通,看著像個暖男,檢驗科的一個小醫(yī)生,比許舒妤還小一歲。
謝奕揚微胖略矮,木訥內(nèi)向,比許舒妤大四歲。
許舒妤覺得比起之前那些形形色色的相親對象,這次的整體質(zhì)量已經(jīng)相當(dāng)不錯。
于是她和媒人王主任說,除了傅淮北聊不來,其他兩個人她都想接觸一下試試。
母親郭麗平得知后很高興,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,女兒難得愿意與相親對象進一步接觸。
“舒妤,你先跟他們都接觸著,媽媽這幾天再去打聽一下他們倆哪個收入高,家庭條件怎么樣。”郭麗平很積極。
許舒妤沒發(fā)表任何意見,她知道自己提了也沒用,她母親有著自己的一套標(biāo)準(zhǔn)。
周一是許舒妤需要定期復(fù)診的日子,本來她應(yīng)該去找她的主治醫(yī)師傅淮北,但是她不想再見到此人,就掛了另一個專家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