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,我二十九歲了,我難道做什么都要跟你匯報嗎?”許舒妤第一次說出了這句話。
“你現(xiàn)在翅膀硬了,不要我管了,我現(xiàn)在討人嫌了?!惫惼接趾孟褚抟粯?。
許舒妤一看這架勢,不想再糾纏不清,跑回了自己房間,鎖上了門。
郭麗平在外面又哭又罵,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個多小時才停。
許舒妤暗暗做了個決定,她要搬出去自己住,再找個自己喜歡的工作。
但是正如郭麗平所,要想找個自己喜歡的工作太難了。
許舒妤投出去的簡歷大部分都石沉大海,偶爾有幾個要約面試的,在電話里一問她大齡未婚,便不考慮再讓她面試。
企業(yè)都很現(xiàn)實(shí),誰也不想招一個人進(jìn)來,沒干幾天就休婚假,再過幾天就休產(chǎn)假。
許舒妤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掉入了一個泥潭,越是掙脫,越是深陷其中。
萬般無奈之下,她想到了去找她的父親許國興,想讓他給自己介紹個適合的工作。
許國興對她還是熱情的,但是后媽龐薇薇每次都會給她臉色看。
“爸爸,我從銀行辭職了,我想找個保險公司、證券公司或者金融機(jī)構(gòu)的工作,你有朋友能幫忙嗎?”許舒妤還是抱了些期望。
許國興看了她一眼:“爸爸來問一問吧,有消息通知你?!?
許舒妤本來還想坐一會兒,她看到暑假放假在家的許夕妍起床了,便不想再多呆,起身告別了許國興。
雖然許夕妍的生活與她是天壤之別,但是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還是對她很排斥,生怕她許舒妤會奪了自己的父愛。
許舒妤漫無目的地在大街上晃來晃去的時候,她接到了傅淮北的電話。
“你今天還不來復(fù)診嗎?明天開始我要跟老師出去參加學(xué)術(shù)會議,你可就約不上我的門診了?!备祷幢痹陔娫捓镎f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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