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舒妤噗嗤一聲笑了出來。
“你可是舒蘭醫(yī)院的頭牌,怎么會拿不出手,是明天除了老板以外還有別人,不太方便?!?
許舒妤解釋了一下,但她仍然不想提許夕妍。
傅淮北經(jīng)過一段時間和她的相處,已經(jīng)對許舒妤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,他知道自己不能給她太大壓力,他也知道這個女人有一顆敏感易碎的心。
“好,有需要給我打電話?!备祷幢睕]有勉強她。
晚上睡覺前,許舒妤在自己房間里猶猶豫豫,她不知道到底該怎么和傅淮北相處,不知道到底睡哪。
“你今天翻我牌子嗎?”傅淮北推開了她的門。
許舒妤捂臉而笑,她實在是拿這個男人沒一點辦法。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都被他記得牢牢的,隨時隨地拿出來對自己開涮。
“不翻,我要保存體力,明天還要去健身呢?!痹S舒妤笑著說。
“你這個健身比翻牌子還重要嗎?”傅淮北靠近了她。
“對,很重要?!痹S舒妤一本正經(jīng)的。
許舒妤想得是自己不能輸給許夕妍,傅淮北想得是關(guān)照居然這么大的臉。
傅淮北笑了一下,轉(zhuǎn)身離開了。
許舒妤正在反省自己是不是拒絕得太冷漠的時候,傅淮北又回了房間。
“這是你寫的欠條,我要你現(xiàn)在就還?!备祷幢被瘟嘶问掷锏谋愫?。
許舒妤一個手捂著額頭,不接話。她知道自己又被這個傲嬌的男人算計了。
“我許舒妤欠傅淮北兩天兩夜,一切解釋權(quán)歸傅淮北?!?
傅淮北故意用一副播音腔把之前許舒妤親手寫的欠條讀了出來。
“兩天兩夜你想我猝死嗎?”許舒妤羞紅了臉。
“你自己考慮是兌現(xiàn)這張欠條,還是今天先翻我牌子?!?
傅淮北說完又把便簽紙收了起來,他對接下來怎么拿捏這個女人已經(jīng)成竹在胸。
“你就放過我嘛,我明天真的會練不動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