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男人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,毫不手軟,每一招都是致命誘惑。
許舒妤知道自己已徹底沉淪。
而后,又是一夜無眠。
次日清晨,他們才相擁著沉沉睡去。
中午時分,許舒妤是被餓醒的,而傅淮北是被她嚇醒的。
“阿姨來了,她來做飯了。”
許舒妤一餓醒就聽到了廚房里的聲音,馬上踹了傅淮北一腳。
傅淮北仰躺著沒動。
“我們倆的衣服都脫在外面呢?!痹S舒妤急得話都快說不溜了。
“那又怎樣?!备祷幢毙χ釉?。
“我的內(nèi)衣好像還在那餐桌上。”許舒妤眼神里很緊張。
傅淮北看著許舒妤笑而不語。
“你笑什么,你的內(nèi)衣都不知道脫在哪了呢?!痹S舒妤吐槽道。
“我又不在乎?!备祷幢毖劾锒际切?。
他看到許舒妤急得瞪大了眼睛,手舞足蹈的樣子,覺得特別可愛。
許舒妤見傅淮北如此淡定,絲毫沒有緊張不安,就也慢慢松弛了下來。
“自己家里自己開心就好,這不是公共場所,不要緊張?!?
傅淮北把坐著的許舒妤,拉回了自己懷里。
赤條條的兩人,一貼到一起,馬上又親吻起來。
這時傅淮北的電話響了,他以為是醫(yī)院的電話,馬上翻身拿起了手機。
看了一眼,又把手機放了回去。
“我昨天說要推薦給你的人打電話來了?!备祷幢鞭D(zhuǎn)頭對許舒妤說。
“誰?!痹S舒妤趴到了傅淮北胸口。
“唐書月。”
許舒妤一聽有點吃驚,不接話。
“她最合適,學過臨床,現(xiàn)在做科研,對手術(shù)用豬和實驗用豬都很了解。”傅淮北解釋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