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許舒妤入睡的時候,摸著他的耳朵,現(xiàn)在日上三竿,還捏著。
許舒妤憨憨地笑著,把頭埋在傅淮北胸口,也不回答。
“我早就發(fā)現(xiàn)了,經(jīng)常睡到半夜,有個人的手就伸過來了?!备祷幢边呎f邊抓住了許舒妤的手。
“我睡著了自己又不知道。”許舒妤嬌羞一笑。
“把手咬掉?!备祷幢庇醚例X輕輕咬了下她的手指。
四目相對,兩人電光火石,一點就燃。剛想翻云覆雨,傅淮北的母親打來了電話。
“辛兒,御曲園的水管爆了,你有時間去看一下?!备祴寢屧陔娫捓锊患辈痪?。
“管家不在嗎?”傅淮北正情欲上頭,聽到這種瑣碎的事情,有些煩躁。
“就是管家剛聯(lián)系我,應(yīng)該是有些損失?!备祴寢屢廊徽Z調(diào)緩慢,非常平和。
“我有空就去看看?!备祷幢睊斓袅穗娫?。
“為什么我們每次親熱都有人打電話?”許舒妤滿眼期待,對著傅淮北嬌嗔。
傅淮北忍不住笑起來,含沙射影說道:“你覺得是因為電話多?”
許舒妤害羞地笑了。
下午,傅淮北帶著許舒妤一起去了御曲園,他沒有選擇故意回避她。
御曲園坐落在s市老城區(qū)的最繁華地帶,鬧中取靜,是大隱隱于市般的存在。
許舒妤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s市人,從來沒發(fā)現(xiàn)在鬧市一隅,居然有這么一個別墅群。
“這是誰的房子?我可以問嗎?”
許舒妤站在一座獨棟別墅外,望著傅淮北,眼神閃爍。
“我家的?!备祷幢鳖櫦暗皆S舒妤的感受,特意沒有說是自己的。
許舒妤對著傅淮北做了個夸張的難以置信的表情。
“你家真有礦嗎?”
許舒妤雖然一直耳聞?wù)憬似毡槎加绣X,但是在s市這個地段,這種規(guī)格的別墅,就算是她許舒妤這樣的土鱉也能猜到,這棟房子得幾個小目標(biāo)才能買到。
“沒有礦?!备祷幢焙喍桃淮穑屠S舒妤進(jìn)了花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