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兩撥人離場,剩下的那幾位早就已經(jīng)面如死灰,哪里還有剛才擺資格的得意忘形。
幾個人面面相覷之后,都有些坐立不安,不多時相繼找到了一個借口,趕緊起身跟邢智利告辭,臉上早就沒有了剛才還捧臭腳時,高高在上的表情。
一個個夾著尾巴灰溜溜的快速離席。生怕走慢了,走晚了,也被下一波帶走。
包房里一下就肅靜的落針可聞,邢智利與徐武的表情都不算好。
我嘆口氣,看向邢智利說道,這怎么……這么突然看來事挺大??!怎么退二線的也帶走調(diào)查了啊
邢智利臉上的肌肉僵硬成塊,嘴角勾起,但是因為僵硬而形成了一種哆嗦的狀態(tài),誰……誰知道呢!現(xiàn)在這事……
人家不是說了嗎,伸手必被捉,看來秋后了,賬也能算的清楚!我慨嘆到,佩服這些正義的執(zhí)法者!
邢智利的表情更難看了,她本意一定是想沖我笑的,但是在我的眼里,比哭都難看。
只見遲溪快步走進來,姐,我們看著辛行被帶走了怎么回事
我故意輕斥了她一句,不懂規(guī)矩,沒看見阿姨還在
遲溪畢恭畢敬的站到了我的身邊,但下一秒還是對我說,我以為……您吃完了!
這句話當然就是給邢智利下臺階的,她馬上說道,吃完了,是吃完了!那我們今天就到這吧!大家該干嘛就干嘛去吧!我們改天在聚!
羅茵第一個起身,那徐夫人,盧總,我先行一步,廠子還有事。我們就告辭了!
說完就跟吳劍輝匆匆忙忙的離席,快步向外走。
邢智利蹙了一下眉頭,不悅的說道,到是年紀小,不懂規(guī)矩。
遲溪馬上口不擇的說,羅勝那邊也出事了,牽扯到了羅勝藥業(yè)!
羅勝邢智利禁不住揚聲追問了一句,什么事
遲溪看了我一眼,我冷下臉色,她欲又止。
邢智利馬上看了我一眼,對遲溪呵斥了一句,說!
羅勝在關(guān)押處鬧自殺,據(jù)說是案子有了新進展,又一起殺人案露了,警方已經(jīng)找到的證人,是他殺的!遲溪輕描淡寫的說。
我趕緊起身,別說了,回去吧!這不是啥好事。
我的態(tài)度讓邢智利也很緊張,會對藥業(yè)有影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