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瀝不能這樣對她!
“他虐待的,只是那些供他玩樂的女人,大皇子妃與他成婚兩載,至今活得好好的?!?
任她怎么哭,夜瀝都心硬如鐵。
宋郁柔從他腰腹處揚(yáng)起臉來,拼命搖頭,“我不要,他秉性如此,就算能勉強(qiáng)做到憐惜我,也難保他床笫之間不會控制不住突然興起要做些過分的…”
夜瀝沒有特殊癖好,在激蕩興奮時(shí),有時(shí)都會情不自禁對她做得很過火,更何況一個(gè)會把女人玩死的變態(tài)男人,宋郁柔光想想就覺得還不如去死!
“你真的舍得…舍得把我嫁給別人嗎?”
宋郁柔抽噎,不死心,抓夜瀝的手放自己臉上,“你摸摸我,你是喜歡我的是不是,我會很乖,很聽話,你不要…不要把我嫁給別人,我只跟過你,我不要跟別人…”
傷心、害怕,亦是沒有辦法,她只能試圖用這種方法喚起夜瀝對她的憐惜和不舍。
夜瀝沒摸她臉,大掌移至她后腦勺,罩住。
一個(gè)站,一個(gè)跪在床榻上,她下巴緊貼著他腰腹,很親密的動作,揚(yáng)著濕潤的臉,哀怨,祈求。
他垂眸與她四目相交,眼中有憐愛,有不舍,纏綿,揪扯,剪不斷理還亂。
可只瞬間,他就恢復(fù)理智,“他要是敢對你過分,你就回府告訴我,我去敲打他?!?
宋郁柔剛剛看到的一點(diǎn)希望,瞬間死回去,絕望,“我怎么可能回府告訴你這些,你又有什么理由去敲打他與我的床笫之事…”
“我是你大哥,護(hù)家中小妹,名正順?!彼逍?,克制,眼中除了決然,已無半點(diǎn)柔情愛意。
宋郁柔徹底絕望。
在此之前,她還抱有一絲絲期望,期望他是像肅王妃活埋她那次,另有謀算。
可現(xiàn)在,她確定了,他是真的要把她嫁給別的男人!
她絕望地松開他,頹坐回床榻上,無聲地哭!
夜瀝從宋郁柔院里離開,一到他母親屋中,迎面便飛來一個(gè)杯盞砸在腳邊。
“你又壞我好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