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父低咳一聲正要解釋,獨孤尋遠連忙插嘴,“說是城東茶葉大戶葉老爺,葉老爺好.色成性,家里可有十七房小妾呢?!?
老太傅臉色更為震驚,“啥?還是那個姓葉的老流氓!”
“那姓葉的壓榨工人,強迫良家婦女的事跡人盡皆知,普通百姓養(yǎng)了女兒的都對他避之不及,你竟然還要將女兒嫁給他做妾?”老太傅一雙渾濁的雙眼,直直盯著君父,眼底怒火燃燒,“你這不是把女兒往火坑里推,把我們讀書人的臉面給人往地里踩嗎?你可真是......”
老太傅氣的哎喲一聲,心口都疼了,連忙捂著胸口直揉.捏。
“太傅別氣,別壞了身子?!?
獨孤尋遠瞥了臉色難堪的君父一眼,笑瞇瞇地找補:“可能是真的像君老爺說的有什么誤會呢。”
他故意留給君父臺階下,“這葉老爺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,他看上了美貌的君家小姐,于是用了什么不入流的法子強逼著君老爺嫁女兒也說不準呢,這無媒無聘的,也沒有在官府登記,一頂花轎就準備把人接走,和強搶有什么分別?你說是不是?君老爺?”
君父:“......”
獨孤尋遠嘆了口氣,“世風日下,太過分了?!?
“君父盡心費力教養(yǎng)長大的愛女,要嫁給一個比他年紀還大的老東西做妾,心情肯定也不好受吧?”
君父:“......”
獨孤尋遠不給他反駁的機會,繼續(xù)自說自話,“剛好,今日太傅您老在場,這君家老爺也算是有可以撐腰的了,他有什么苦衷就讓他說出來。”
老太傅聽了這番解釋,臉色才終于和緩了一些,再度看向君父時,目光也多了些同情,“是嗎?”
君父臉上冷汗直流,擦都擦不過來,
就算心里把這亂說的書生翻來覆去罵了一通,也只能硬著頭皮說,“是......正是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