檢票口。
余年悠悠回頭。
沖著隊伍后面一個姑娘笑道,不好意思,麻煩讓一下。
姑娘看著眼前這個穿著有些樸素的年輕俊逸道士,有些犯花癡道,這會兒出去怕是趕不上火車了!
檢票員阿姨也看了過來,小伙子,你干嘛去呢
辦點事,馬上回來。
這馬上就要發(fā)車了,你去哪?。〉綍r候不趕趟了!
余年笑容和煦。
我很快的。
端木璟坐在車里面,面前放著一部電腦。
電腦上面是火車站外面的監(jiān)控。
監(jiān)控中王悍和那個老人站在一起。
端木璟有些不耐煩道,這個老東西殺個人屁話怎么這么多!
譚叔笑道,小少爺,這位的習慣就是這樣,他那個本子上都是他殺過的人留下來的遺,這些個大佬都有一些奇怪的小癖好。
真夠變態(tài)的,這個王悍這次總該死了吧端木影呢
已經(jīng)被攔住了,一時半會兒過不來,即便是等他們過來,王悍尸體都僵硬了。譚叔笑著給端木璟遞過來一瓶水。
端木璟悠哉游哉的擰開水瓶,我小姑也是沒頭沒腦的,非要摻和一手干嘛啊!我二伯和我們唱反調,她也跟著亂來!還說什么就算是老爺子想把整個端木家的家產(chǎn)都給這個王悍,那也是無可厚非,放他媽的屁!
端木家多少代積累下來的財富,就這么送給一個外人,但凡是腦子沒點病都說不出來這種話!
譚叔笑著不回應。
端木柔嘉焦急的看著車外。
柳四帶著幾個人和一幫人打的難舍難分,端木影也是看著窗外。
小姑,現(xiàn)在怎么辦啊要是再這么拖下去的話,端木璟怕是真的要得手了。
端木柔嘉跳下車,朝著一個人沖了過去,那人連忙收手不敢殺端木柔嘉。
幺妹!你先過去!柳四喊了一聲。
王悍雙手捂在兜里。
不遠處的老人往筆尖哈了口氣,在本子上寫道,‘八哥,有人要干我’,這是什么破遺。
合上本子之后老人又把本子打開看剛才寫的那行字。
仔細一琢磨,好像這句當遺還挺有意境的。
王悍笑道,那就送你了
老人搖了搖頭,不符合我的氣質,不夠霸氣!還是給你當遺吧。
說著話,老人再度合上本子。
掏出來一個計算器,又從兜里掏出來收款碼。
墓地四萬六,喪葬一條龍服務算你一萬二,墓碑我給你刻的話算你八千,一共是六萬六,挺吉利的數(shù)字,支付寶還是微信
王悍打量著這個老人。
6啊,還帶售后服務的。
老人把東西塞進兜里,你屁話真多,那就等會兒瀕死的時候再付賬,那會兒的人最老實了。
說著話。
老人一只手緩緩地抬了起來。
王悍雙手還是捂在兜里。
動都懶得動一下。
老人五指如鉤朝著王悍隔空一抓!
死!
就在這千鈞一發(fā)之際!
伴隨著轟隆一聲巨響!
老人冒著煙倒在了地上抽搐著。
余年站在王悍面前,寬大的衣袖無風鼓動。
王悍湊了上去,踹了一腳地上的老人。
從老人手中抽出來那個本子,上面密密麻麻的記載著不少的遺。
出現(xiàn)頻率最高的是對這個老家伙他母親的深入問候。
王悍用本子拍了一下老人的臉龐。
誰讓你來的
老人口吐白沫翻著白眼。
王悍拿出來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,來火車站一趟,幫我審個人。
回過頭的時候發(fā)現(xiàn)余年已經(jīng)不見蹤跡了。
點了根煙,看到一個地方有紅點,是個監(jiān)控攝像頭,攝像頭竟然在動,而且正對著王悍。
王悍沖著攝像頭露出來一個核善笑容。
檢票口,排隊的人都聽到外面?zhèn)鱽砝坐Q聲,紛紛回過頭去看外面。
好端端的咋還打雷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