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玄也是搓著手道:曾師叔祖,這個劉大富畢竟是我徒兒劉勝男的父親,還是高抬貴手吧,沒必要宰他。
齊等閑豎起一根手指來,道:一成!我給你們一成,我讓劉大富從雷氏船舶買一艘大船來做賭船,其中一成的收入,直接給玄武山做建設(shè)。
徐傲雪不由搖了搖頭,這家伙又開始蠱惑人心了!
這……嘶……這樣不好吧……
張?zhí)鞄煶橹鴽鰵?抓著自己的胡須,道:不過,劉大富這人也太不識抬舉,居然敢得罪師叔祖你,讓師叔祖你蒙受了這么慘重的損失!
誒……早知道當(dāng)初我就不幫他了。
一成不一成的無所謂,主要是劉大富這家伙太不知道尊敬長輩了,必須要給他一個教訓(xùn)!免得他越有錢就越跋扈,到時候自掘墳?zāi)埂?
讓師叔祖你收拾收拾他,也是為了他好!
齊等閑面無表情地看著張?zhí)鞄?聽著這番冠冕堂皇的話,內(nèi)心當(dāng)中甚至毫無波動。
他甚至想到了自己的道士師爺,當(dāng)初是不是也這么跟齊家的人說話的
你們給不給我這么多錢無所謂的,我一個道士云游四海,用不著這么多錢,主要是我看這孩子說不出話有些可憐。
據(jù)說,這是老道士曾在齊家留下過的一段話,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來著。
一旁的徐傲雪則是越發(fā)肯定張?zhí)鞄煵贿^是個江湖騙子罷了!
這種人,怎么可能是堂堂的道門天師嘛,想想都不可能!
任玄咳嗽了一聲,說道:曾師叔祖,敢問一艘賭船要花多少錢
就我所知,雷氏船舶現(xiàn)在能夠拿出來的最大的一艘郵輪,大約是九點(diǎn)二億米金。
如果買下這艘郵輪打造賭船的話,那么將會成為京島這一帶最牛逼最豪華的賭船。
嘿嘿,一天的流水嘛,那肯定是上億的……
齊等閑似笑非笑地看著兩個土鱉,介紹著說道。
張?zhí)鞄熉牭媚康煽诖?九點(diǎn)二億米金,那是什么概念
如果他問出來的話,齊等閑肯定會輕描淡寫地告訴他,那只不過是某位老逼登一個騎士團(tuán)未滿建制的概念罷了……當(dāng)然,他回答這句話的語態(tài)多半不會好到哪里去。
這……下手是不是太重了張?zhí)鞄煹刮鴽鰵鈫柕?他雖然也是一位大人物了,但并無太多經(jīng)濟(jì)方面的見識。
呵,劉大富這廝跳上來就說他有三百億,對著我一頓騎臉輸出,我不下重手豈非是不尊重他的三百億!齊等閑滿臉不痛快地反問道。
張?zhí)鞄熯肋纼陕?道:那就算了,他既然這么跋扈囂張,那就必須要給他一個教訓(xùn)了!嗯……那一成的收益,師叔祖你不要忘了就行,雖然我不是很在乎,但那畢竟是師叔祖的一番心意,晚輩卻之不恭。
齊等閑說道:你們兩個一會兒看情況及時入場就行了,記得配合好一點(diǎn)……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