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避開顧時修的注視,打開車門上車,余光卻瞥到他倒在了地上。
我嚇了一跳,這是怎么了?
雖然顧時修暈倒的地點是醫(yī)院大廳,可是已經(jīng)有點晚了,大廳里空蕩蕩的,不知道醫(yī)護人員什么時候才能發(fā)現(xiàn)他。
“造孽!”我嘀咕了一句,只好又下車跑過去查看顧時修的情況。
他臉色很差,手捂著上腹部,臉上有冷汗冒出來。
但他意識還算清醒,都痛成這樣了,居然推開了我,“你不用管我!”
“我去找醫(yī)生,等我一下!”我沒和顧時修計較,起身匆匆去找醫(yī)護人員了。
幾分鐘后,我看著顧時修被醫(yī)護人員推去檢查身體,本來已經(jīng)沒我什么事了,但是顧時修暈了過去,我作為陪同者需要繳費辦理住院手續(xù)。
我把手續(xù)辦好了以后,便打了個電話給陸璽誠,大半夜的他帶著傅杰匆匆趕到了醫(yī)院當陪護。
此時顧時修已經(jīng)醒了過來,看到陸璽誠和傅杰時沒有什么反應,反而是開始懟我,“我說了不用你多管閑事,是故意讓我欠你一個人情?”
我滿頭問號,這年頭救人還得被猜測目的了嗎?
陸璽誠和傅杰看我臉色不對,立馬對我打哈哈,“棉棉,今天真是謝謝你了,很晚了你快點回去吧!”
“嗯,你們照顧好他吧。”我不想和顧時修爭執(zhí),扭頭就走。
顧時修卻又叫住了我,“我和蔚藍的事不是故意牽扯到你的,抱歉。”
我懷疑顧時修不是腸胃出了問題,而是腦子出了問題,態(tài)度一下子冷冰冰的沒禮貌,一下子又誠懇帶著歉意。
微博上說的那些事,我其實沒有怪顧時修。
“嗯,我理解的,不會怪在你身上?!蔽乙簿徍土苏Z氣答道。
顧時修似乎還有話想要對我說,但是我們之間的約定他還沒有忘,所以忍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