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禹安今天就像是吃了槍藥,誰來誰死的狠勁,那保鏢三兩下也被打趴下。
卓禹安是完全失控的,對著徐濤繼續(xù)往死里打,直到有人輕輕拉扯著他襯衫的衣角
夠了,別鬧出人命,為這種人背上官司不值得。
這熟悉的聲音冷靜而理智。卓禹安停手,轉(zhuǎn)身看向旁邊的舒聽瀾,她披散著頭發(fā),身上空蕩蕩地裹著他的大衣,臉色慘白,但是眼神確是平靜的。
卓禹安慢慢地,慢慢地收斂了自己全身的戾氣,像是用了極大的戾氣,手掌微微顫抖著。
嗯。很低沉的一個(gè)字。
這茶樓雖是徐濤的地盤,但以茶藝師居多,此時(shí)見徐濤與保鏢被打趴下,誰也不敢再上前了,大概是有客人報(bào)了警,所以很快警車就來了。
茶室里一度很混亂,徐濤被打的奄奄一息,在警車來時(shí),竟如回光返照摸著臉上的血
抓他,抓他。
保鏢也是渾身是血扶著他,跟警察控訴卓禹安。
而此時(shí),卓禹安與舒聽瀾并排站著,表情平靜,甚至連眼神都是毫無波瀾的,靜靜看著兩個(gè)渾身是血的人。
濤總警察認(rèn)出是徐濤,態(tài)度立即變了。轉(zhuǎn)身像審犯人一樣審卓禹安與舒聽瀾
你們打的
沉默,沒人回答。
啞巴了,剛才不是很能嗎是不是你們打的警察態(tài)度惡劣。
卓禹安看了一眼警車,語氣不屑
一切交由我的律師處理。
他到底還是文明人,并不知棲寧市的黑暗之處。警察聽到之后都笑了
行,那勞請你跟我們?nèi)ヒ惶伺沙鏊?
別..跟他廢話,抓他。我要讓他把牢底坐穿,絕不私了。徐濤叫囂。
濤總,您要不要先上醫(yī)院檢查一下回頭我讓人去醫(yī)院做筆錄。
不用,我跟你們?nèi)ヅ沙鏊?
舒聽瀾忽然說到
我需要驗(yàn)傷。
警察一臉莫名其妙看向她,這又是鬧的一出全場就她看著最正常,哪里的傷
舒聽瀾解開外套上面的幾顆紐扣,雪白的肌膚瞬間裸.露在外,上面有幾處被徐濤咬出來的痕跡,格外刺目。
徐濤先侵犯的我,這是證據(jù),我需要驗(yàn)傷以及dan比對,固定證據(jù)。
她冷靜得過了頭,完全沒有被侵犯的恐懼。
她這一說,徐濤瞬間炸了
我操你媽,褲子都被脫,侵你媽的犯。想起來就生氣,她剛才跟一具尸體一樣僵硬,擺弄半天連褲子都沒脫,就被人從身后拎起來暴打。
你嘴巴放干凈點(diǎn)。卓禹安又想一拳打過去,被舒聽瀾攔住了。
行,驗(yàn)傷是吧走,去派出所驗(yàn)傷去。
一行人跟著警察上了警車,卓禹安沉默著,舒聽瀾也沉默著,徐濤大約傷口痛也不說話,只有保鏢罵罵咧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