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明天上午,還有高老的追悼會,而眼下自已還能掌控事情的發(fā)展態(tài)勢,自已完全可以掌控得了局面。
然而就在此時,坐在副駕駛位上的交警隊長,電話忽然響了起來。
“喂,有事兒。”交警隊長接聽了電話。
“張隊長,四點半局里開會,請您準時參加?!本洲k公室里的小伙計,低聲說道。
張隊長一愣,隨后扭過頭來,不可置信地看向了王耀平。
“怎么了?”王耀平問道。
張隊長眨巴了幾下眼睛,立刻問道,“開的什么會,誰主持召開的?”
“是辛局長召開的?!鞭k公室的小伙計說道。
聞聽此,交警隊長立刻炸了,他語調(diào)頓時提高了八度,“誰給他的權(quán)利呀,王局長還沒有工作交接呢,你他媽不明白這里面的道理嗎?”
辦公室里的小伙計,十分無奈地說道,“張隊長,市政法委安書記親自主持,辛書記召開的,我也沒有辦法啊,反正我已經(jīng)通知到了,您來不來跟我可沒有關(guān)系?!?
說完,小伙計把電話掛了。
將手機從耳邊拿開,交警隊長罵了一句,“他媽的!”
王耀平面色異常平靜,他緩緩地對司機說道,“把張隊長送單位去吧?!?
“王局,我不能走!”張隊長立刻說道,“人還沒有抓住,案子還沒有破,無論如何,都要給老安一個交代啊?!?
聞聽此,王耀平感動不已。
事到如今,竟然還有人肯站在自已這一邊,著實難能可貴。
沉默了幾秒,他還開口說道,“政法委書記這個位子,恐怕我是坐不成了,你何必跟我受牽連?”
政法委書記的位置,怎么可能坐不成呀?
張隊長的臉上,閃過一抹遲疑之色,他心中暗想,難道王耀平在考驗自已?
“王局長,無論你當不當這個政法委書記,我也得站在道義這一邊?!睆堦犻L豪氣干云地說道。
“不必再說了?!蓖跻綌[了擺手,對司機說道,“去單位。”
汽車拐了個彎,直奔市局而去。
等到了市局之后,把張隊長放在了門口,汽車再次緩緩開動。
“老板,接下來咱們?nèi)ツ难剑俊彼緳C問道。
“天宮大酒店?!蓖跻胶敛华q豫地說道。
他必須去天宮大酒店,跟喬紅波見個面。
因為現(xiàn)在的自已,手里已經(jīng)沒有底牌了。
現(xiàn)在,所能調(diào)動的警力,也只有安德全手下科室里的,那幾個干警了。
汽車到了樓下之后,王耀平剛剛推開車門,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,辛偉是從明遙來的,也不知道他跟羅立軍的關(guān)系如何。
萬一,這個辛偉跟羅立山穿一條褲子的話,那滕剛豈不是麻煩了?
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