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宣頭忽然睜開了眼睛,因為此時喬紅波只顧著欣賞風景,完全停止了需要繼續(xù)干活的雙手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沙宣頭忽然含笑地問道。
四目相對,這微笑如癡如醉,如夢亦如幻。
被窺破心思的喬紅波,頓時臉色一紅,一顆心砰砰砰地劇烈跳動起來,“我什么都沒有看呀,我我?!彼0土藥紫卵劬Γ鋈痪髲姷卣f了一句,“我?guī)湍惆茨?,不看你看誰呀?!?
聞聽此,沙宣頭頓時咯咯咯地笑了起來,隨后醉眼迷離地問道,“你餓了?”
她說這話的時候,兩只手交叉著,放在了平坦的小腹上,修長的手指宛如一節(jié)節(jié)青蔥般白嫩。
“不餓……?!眴碳t波剛一出口,他立刻明白了,沙宣頭口中的,所謂你餓了究竟是什么意思了。
如果說之前,不過是天雷勾地火,那么現(xiàn)在,就是火光映天了。
“姐,咱們?!眴碳t波的嘴角,狠狠地抽動了一下,“咱們這樣,好像不太合適吧?”
不合適?
你小子也知道不合適呀!
既然知道不合適,那你為什么,要賊溜溜地盯著我看?
現(xiàn)在被我戳穿了心思,立馬就退縮了,這個男人真膽小。
就他這種小膽量,是怎么當上縣委辦主任的呢?
“我問你呀?!鄙承^板著臉問道,“你是不是單身?”
“我……?!眴碳t波眨巴了幾下眼睛,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。
眼前這位,肯定是官場中人了,自已跟周錦瑜結婚的事情,在整個江北市知道的人,也不出三個。
真沒有想到,她竟然連自已的婚姻狀況,都調查的一清二楚。
喬紅波沉默了幾秒,無奈地點了點頭。
“我一個結了婚的人都不怕,你一個小光棍怕什么?!鄙承^悠悠地吐出一句,讓喬紅波無比尷尬的話來。
此時的喬紅波,有種進退維谷的感覺。
說的大義凜然一點,自已現(xiàn)在正是報恩的時候,人家想要自已報恩,站在道德的層面上講,這個恩不能不報。
說的猥瑣一點,沙宣頭雖然比自已大幾歲,但是人長的確實不錯,又兼保養(yǎng)得當,與年齡并不相符,倒也是一朵誘惑力十足的玫瑰花。
說的現(xiàn)實一點,這世間的男人,哪個能經(jīng)得住勾引?
但唯一讓喬紅波遲疑的是,一旦那么做了,自已如何對得起周錦瑜?
內心的復雜,在這一瞬間,讓他糾結不已,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。
忽然,她坐了起來,十分認真地問道,“你,該不是不行吧?”
可是,當她的目光看向他腰懸利刃的時候,心中不由得一陣羞燥。
“對,對對?!眴碳t波連忙點頭,“我,我不行的。”
說完這話,他暗暗地松了一口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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