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想到,是不是禮品盒自已拿錯了?
于是,立刻給老婆撥了過去,問她自已家里的禮品盒里,是不是有現(xiàn)金。
老婆一臉懵逼地,打開了所有的禮品盒,發(fā)現(xiàn)并沒有什么所謂的現(xiàn)金,于是對他說道,“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,禮品盒里都是些特產(chǎn)而已,怎么可能有錢。”
聽了她的話,萬振的那顆心,宛如刀割一般的難受。
“把家里還沒有到期的存折,給我取出來吧?!比f振無奈地說道。
“為什么要取錢呀?”老婆疑惑地問道。
“讓你怎么誒,你就怎么做,哪來的那么多廢話?!闭f完,他便氣呼呼地掛斷了電話。
花開兩朵,各表一枝,再說說喬紅波。
他離開了小白樓之后,直接開車去了單位。
把車停在了停車場,然后點燃了一支煙。
嘴巴里噴吐著煙霧,腦海里思忖著,該怎么解決面前的困境。
眼下,想要徹底解決這個麻煩,只有一個辦法,那就是讓沙宣頭改口,說這是侯偉明污蔑他們。
至于這事兒能不能成,季昌明究竟會不會相信,那還是個未知數(shù)呢。
可是眼下的自已,著實沒有什么好辦法了。
要不要去江北找沙宣頭?
猶豫了幾秒,他下定了決心。
如果這一次不抓住機(jī)會,那么自已的人生將會徹底被改寫,眼下時間緊迫,自已哪里還能等得起?
想到這里,他立刻推開車門,將半截?zé)焷G在地上,用腳后跟碾滅,然后昂首闊步地向辦公樓走去。
待會兒見到周錦瑜,第一時間告訴她,自已有事兒,必須去一趟江北。
不管她答不答應(yīng),這事兒絕無更改。
然而這個時候,褲兜里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,掏出手機(jī)來一看,竟然是個陌生的號碼。
“喂,你好。”喬紅波接聽了電話。
“你是喬紅波對吧?”電話那頭,一個聲音沉悶的男人問道。
喬紅波先是一怔,頓時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,“對,我是喬紅波,請問您是哪位?”
“我是季昌明!”
季昌明!
他是怎么知道我電話的?
喬紅波只覺得,自已的腦瓜子嗡地一下變大了。
我靠!
他給我打電話的目的,究竟是什么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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