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如你們先意見統(tǒng)一了,或者分出個勝負,再來放狠話,下狠手?”
白瑛和蕭達目瞪口呆,一個是沒想到江夏會說出這種話,欠欠的,還真有幾分禍水挑撥的模樣。
一個是在心下抓耳撓腮,局面上江夏沒吃虧,可蕭達總覺得,江夏的狀態(tài)不好,皮囊之下,沒有血肉溫度,只剩寒冰和鐵。
他略抬手,示意保鏢帶陸家三人離開。
陸父表情陰鷙,甩脫保鏢的手。陸母更不允許保鏢觸碰,護著陸文菲厲聲呵斥。
陸文菲瞪江夏,唾棄她,“我早就看你不是好東西,每天裝的冤屈竇娥,勾引沈黎川心疼你,今天終于露出你本來面目,我母親這句喪門禍水,那一個字都沒冤枉你,賤貨,惡心?!?
保鏢不敢動粗,拉成人墻逼他們退后。
江夏耷拉下眼皮,“我不是好人,也想不做好人。”
門外有人敲門,是貴賓休息室的服務(wù)人員,“您好,飛機已經(jīng)檢查完畢,您可以登機了?!?
陸父勃然變色,剛才被罵到臉上尚且自持,眼下情緒激動,呼吸也逐漸粗重,“你不是來接機的?你要回國?那我們——”
“您當然是隨我去見梁先生?!笔掃_眼神示意。
保鏢們?nèi)藟ι㈤_,兩兩成對,一左一右強硬挾持住三人。
蕭達笑晏晏,“梁先生來冰島后,特別想念家人。直以往是他不好,對家人的方式不對,這次積極改正,要請您們在冰島多留幾天?!?
陸母氣得頭皮發(fā)麻,又驚又駭,不住去看陸父。
他們來冰島,本就是為阻止江夏回國,就算回國,也不能撤銷死亡宣告,再用陸家的身份。
要是江夏搭乘飛機回國,她們留在冰島。
國內(nèi)發(fā)生什么,都無從阻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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