兮嗚咽著抗議,每天吃葷真的不利于身體健康啊。
翌日一早,兮是被洛君珩吻醒的。
她懶洋洋地伸臂讓洛君珩抱,洛君珩拉過她的胳膊,將人背起來,兩個人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對著鏡子刷著牙。
兮閉著眼睛刷著牙,困得腦袋直往下磕,洛君珩看著她瞌睡蟲的小模樣,不禁笑起來,滿是幸災(zāi)樂禍的味道。
這壞蛋還好意思笑!
兮氣得從他背上滑下來,沖掉了嘴里的泡沫,就咬上了他的肩膀,咬得牙都酸了洛君珩也不覺得疼,他知道她再生氣也不舍得咬疼她,滿臉有恃無恐地壞笑,咬完了
輪到我了。
她敢咬他的肩膀,他就敢咬她的唇,還有她的鎖骨。
兮嚇?biāo)懒?生怕他在明顯的地方給她留下痕跡,那她還要不要活了,還怎么去球隊訓(xùn)練羞也羞死了。
別咬……那里,啊,老公我不敢了。
識時務(wù)者為俊杰,兮趕忙軟聲求饒,洛君珩嚇唬她夠了,就將人抱起來放在了洗手臺上,掐著她的下巴問她還敢不敢再咬我了
兮嚇得眼眶都紅了,搖搖頭,乖乖道不敢了。
洛君珩鮮少會這樣欺負她,而每次兮被他‘欺負,狠了,紅著眼睛乖乖求饒的時候,讓他既心疼,又會升騰起一種更想欺負她的惡劣心態(tài),他知道很壞,可他忍不住
。
在兮面前,他總是很輕易地著迷、失控、沉淪。
洛君珩的指腹摩挲過兮的嘴唇,眼底滿是危險,聲音也透著低沉蠱惑,你自己說,就這么放過你了
嗯。
兮聲音軟軟的,抬起頭來看著他,一臉認真地說老公,你留著些力氣,等阿?;貋淼臅r候,去欺負他吧。
洛君珩……
一個老男人,有什么好欺負的。
兮原本還想等等蘇睿,問一問他和葉蒂的事,等到上班的點也沒見他回來,等不及了,只好先上班去。
反正到了球隊,問葉蒂也是一樣的。
老公,我走了。
兮穿好衣服,湊過去輕吻了洛君珩一下,就往外跑。
慢點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