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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你自己把握,萬一我把那姓李的玩死了,也不是沒可能。
此時恰好相反,他沒把李叱玩死,卻在幫著李叱說話。
孟可狄道:孟將軍的隊伍,不管是大勝奪下冀州,還是沒能攻破冀州,所過之處,必會劫掠一空,哪怕冀州的沈醫(yī)堂沒事,其他各地的沈醫(yī)堂也一樣保不住。
李叱點了點頭道:是這樣。
曹獵道:所以你才會來,你在冀州和我興盛德的人鬧出矛盾,故意針對,也是你計劃之內(nèi)的事。
李叱嗯了一聲后說道:是。
曹獵又道:你就是要找機會接近孟將軍,哪怕孟將軍不找你,你也一定要找到他。
李叱再次點頭:是。
曹獵長長吐出一口氣:你來安陽的目的,就是以你自己為人質(zhì),換你沈醫(yī)堂上下平安。
李叱道:小侯爺這樣的人,可以玩,可以不玩,我這樣的人,沒得選。
曹獵道:可孟將軍未必就會說話算話,扣下你,讓你沈醫(yī)堂的人與他里應(yīng)外合拿下冀州,依然抄了你的沈醫(yī)堂。
這句話,把孟可狄說的臉色發(fā)寒。
李叱道:我剛剛說過了,沒得選。
曹獵道:你確實沒得選你用你自己的命來賭一把,這次你還能像是在監(jiān)牢里和那三個鼓手賭的時候一樣嗎你不能啊這次,你是那鼓手了。
李叱道:我把銀子給他們了。
曹獵因為這句話看向孟可狄,孟可狄自然明白曹獵的意思。
他很生氣,非常非常生氣。
小侯爺完全不懂軍務(wù)事,也不懂什么叫做時局,他只是一個護短的人,而此時他要護短的人,反而是李懟懟!
一個這樣性格的混世小魔王,背后是武親王,孟可狄再想劈頭蓋臉的罵一頓,也得忍著。
被曹獵看了好一會兒,孟可狄也不可能繼續(xù)裝傻了。
他笑了笑道:李公子只管放心,今日我把話說滿,只要冀州各地沈醫(yī)堂的人配合我安陽大軍,不管拿的下冀州還是拿不下,我都會保全沈醫(yī)堂。
他說的這些話,就像是李叱把那些銀子又給了鼓手他們,性質(zhì)一樣。
李叱俯身一拜:多謝將軍恩德。
曹獵看了李叱一眼后說道:你們的人現(xiàn)在住著的那宅子,是我曹家的,你留在安陽,以后也住在那,曹家的宅子沒有多少人敢去驚擾。
李叱朝著他也俯身一拜:多謝小侯爺。
曹獵走到孟可狄身邊,用很認(rèn)真的語氣說道:他的家眷可以離開安陽嗎
孟可狄是將軍,他還是必須要為戰(zhàn)事負(fù)責(zé)。
所以他搖頭:暫時留下的好。
曹獵又問:何時可歸
孟可狄道:待我率軍從冀州歸來,沈醫(yī)堂也全力配合,我自會放李公子和他家眷離開。
李叱問道:我的妻子也隨我而來,這是我的決心,也是我的態(tài)度,我們都可留在安陽,不過我的人要回去幾個,安排各地沈醫(yī)堂配合將軍。
孟可狄沉思片刻,點頭:可以。
李叱笑了笑,像是很釋然的樣子。
曹獵看向李叱說道:你留在安陽的這段日子,可把你沈醫(yī)堂安陽分號建起來,我保證沒有人會欺生,第一單生意,我興盛德和你做了。
李叱對這曹獵,心中有了些愧疚。
這小侯爺,是真性情中人。
李叱是個騙子,曹獵不是。
丁勝甲在旁邊笑了笑道:既然事情說的這么清楚了,看時辰又已近正午,不如找個地方坐下來邊吃邊說。
李叱道:確實有些餓了。
丁勝甲心說早晨那么多包子,這就沒了
我看就在府里吃吧。
孟可狄也笑了笑道:我府里的廚子雖然不及小侯爺用的人,但也勉強還能上的臺面。
曹獵點頭:那就在你這吃。
中午吃過飯之后,事情也已經(jīng)商量的差不多了。
李叱被送回那個大院,到了門口,李叱轉(zhuǎn)身朝著送他回來的曹獵再次俯身一拜。
這一禮,是真心感謝。
曹獵倒是不在意,擺了擺手,轉(zhuǎn)身走了。
李叱進了大院,大院里都是他的人,見他進門,所有人都迎了過來。
李叱示意回屋里說,眾人跟著他回到了客廳那邊,分派人守著,這才敢放心說話。
把事情經(jīng)過說了一遍,坐在那聽著李叱說話的沈如盞,眼睛逐漸睜大。
她沒有想到李叱的計劃,居然是留在安陽城。
非但李叱留下了,作為李叱名義上的妻子,她也必須留下了。
所以她看向李叱的眼神,就顯得有些復(fù)雜起來。
李叱歉然的說道:無需擔(dān)心,我會安排好回去的事。
沈如盞卻皺了皺眉后認(rèn)真的問道:為何,你會換了一身衣服回來
李叱一怔。
沈如盞道:昨夜里,真的是被關(guān)在牢里,還是隨那些人去青樓鬼混
這次輪到李叱的眼睛睜大了。
除了沈如盞,誰也沒注意到他換了衣服。a